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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住,逼近了她,說道:“這輩子,你是第一個敢一而再再而三動手打本侯還沒有死人,姚月娘,你以為我憑什麼這麼待你?”
月娥咬著牙說道:“因為你無恥下賤,因為你理虧!”敬安仰頭長長一笑,說道:“那些敢當面罵本侯,從沒有好下場,就算背地裡閒話被我聽到,都要想盡辦法整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縱然你有天大理又如何,倘若打我人不是你,她現在早死了千百次!”
月娥渾身輕輕發抖,手腕被他握極疼,敬安另隻手攬了她腰,將身子貼緊了她,月娥後退,卻又被他握著腰動彈不得,兩人對視。敬安又說:“你先前同本侯說,你最後悔事是救了本侯,對麼?”他聲音極輕,卻偏偏帶一股冷峭之意,雙眼亦微微垂著,瞥向月娥,面色妖異之極。
先前他低頭垂眉,任憑月娥怎樣都不反抗,說那些話時候,面紅耳赤,口中吶吶,彷彿不諳世事之人。如今翻臉無情,卻彷彿變身了一般,著實懾人。
月娥被他氣勢所迫,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敬安冷笑說道:“那你可知,本侯最為後悔事,又是什麼?”月娥極力叫自己鎮定,然而卻無法,只說道:“誰……管你!”便一個字再也說不出。
敬安望著她,似看穿她心頭畏懼,淡淡而笑,湊近了說道:“你挺好,本侯最為後悔之事,就是不曾早些‘汙你清白’,反而三番兩次,心慈手軟放了你!”
月娥猛地抬頭,卻對上他閃閃眸子,似有鋒利刀光隱沒。月娥用力一掙,叫道:“放開!”抬腳去踢他,敬安不以為然,笑道:“早知你會如此,還有什麼,都用出來。”月娥慌得急了,見他不鬆手,便叫道:“你去死!”將頭用力向前一撞,一時間自家腦中嗡嗡,天昏地暗,敬安正低著頭試圖親吻她,不料她如此悍勇,頓時被她撞中了鼻樑,剎那也疼得鑽心,一時懵懵懂懂鬆了手。
月娥匆忙便向著門口跑去,敬安轉身,探腳在她腳下一絆,月娥站不住腳,踉蹌向前,差些跌倒,敬安箭步向前伸手一探,輕而易舉將她抱起來。
月娥雙腳騰空,只是掙扎,叫道:“禽獸,放開我!”伸手去抓他臉,敬安惱了,長腿一邁疾走兩步,便將月娥用力扔在床上,月娥身子在床上一跌,急急忙忙爬起來,向著床下要跳,敬安迎了上去,堵個正著,也動了怒,咬牙放聲說道:“好狠,果然有趣!不枉本侯等了這許久!”雙手如鐵,牢牢握著月娥手腕,將她推在床上。月娥雖則剛強,終究是女子,遇到這種事,卻是弱勢一方,見敬安動了真,終究忍不住叫道:“別,不要!放手!”先前只因一時急怒,氣頭上豁出所有去,也忘了他可怕,如今反應過來,見敬安如此,頓時又想起先前在王家遭遇,頓時嚇得慌了。
敬安將身傾上,狠狠說道:“現在知道怕了,嗯?你後悔救了本侯,卻不知道,本侯卻也後悔被你所救!——倘若本侯能夠狠心一些,一早得了你,就算死在那荒漠裡頭,又有何妨!”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將月娥腰帶用力一扯,他是練出來手勁,頓時將那腰帶一扯兩斷,扔在地上。
敬安瞥了一眼,面色越冷,說道:“蘇青備婚衣?不成。改日本侯給你備更好。”月娥抬腳便去踢他,敬安輕輕將她腳腕擒了,順勢將鞋子脫下,摸了一摸,說道:“怎麼,迫不及待了?”月娥見他面色如鬼,冷峭如冰,心頭膽寒,只拼命將身子扭動,試圖掙脫他束縛,敬安見她掙扎厲害,便將她左腳一抬,身子向前一探,欺身壓上。同時便將她兩手擒了,做一手握住,死死按在頭頂之上。
頃刻敬安臉便在月娥面前,月娥因掙得厲害,吁吁氣喘,胸口不停起伏,敬安將她看了一會,偏偏說道:“可惜可惜,這樣好光景,蘇青是看不到了。”
月娥胸口呼呼如爆,羞憤之下,偏又動彈不得,雙手被他握住押在頭頂,身子又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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