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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帝過論》的探花郎,嚴子楚?”
“是我。”嚴子楚點頭稱是。
“那可好,跟咱家走吧。”內監說著就要領嚴子楚走,但見他一臉疑惑,連忙解釋道:“探花郎別怕,咱家是二殿下宮裡的李公公,是奉二殿下之命,領探花郎一見的。”
嚴子楚聽到二殿下之名,掩不住喜色,忙和宋晉東、陸玉善兩人賠罪:“晉東兄、玉善兄,今晚的酒宴只怕要缺席了,還請勿怪,他日小弟再做東道主和兩位把酒言歡。”
宋晉東和陸玉善也少不得敷衍交際一番,待嚴子楚一行走了,陸玉善還看著那方向,宋晉東不免道:“玉善,你還在看什麼,不走麼?”
陸玉善回過頭,訕訕一笑,目光微微閃爍,似笑非笑道:“子楚倒是真的一片赤誠之心。”
宋晉東不置可否,只腹誹,雖赤誠,卻是不識時務。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進入新的對局。 開了個新文,兩文都會保持更新,歡迎養肥(^o^)/~【後宮這單位】後宮這單位,福利好,風險高,升職難。榮惠作為一個有上進心的有為女青年,職業目標是太后。只是,她好不容易升到皇后,立下子嗣大功,皇帝卻還正值壯年。夜長夢多,榮惠有點等不及了。那就不等了。
☆、湖中舫
春融夜煦,月如弓,正是華燈初掌時。
畫舫沿著京郊遊湖,喧奏簫鼓,驚起岸邊蒲草中鷺鳥,一啼一聲的叫著。夜似蘸飽了顏色的一枝筆,蘸豔了幾乎化不開去濃黑。舫上四面窗大開,月麗中天,彩雲四合。月色恍如澄寂襲人,照在筵席上,照在錦繡滿地的軟厚繡毯上,雕觴霞灩。
“……‘二何’事從芮王之亂,毒殺先帝罪犯不赦,鎮國公主與之有染,此乃大節有虧。故鎮國公主之女淮陽郡主,與二殿下非是良配。臣等奏請陛下為二殿下另擇淑女,中書令姚元初、禮部尚書簫崇伯、御史大夫房阿慶……”夏晉卿手握一折奏章,徐徐念著,後頭的名字全是以姚相為首,二殿下的擁戴之臣。
一一念完後,夏晉卿看向首座那個穿著月白色錦袍的女子,她光潔的臉微微抬起,纖細的眉頭一挑,有著尖尖巧巧的下顎。明明是十八九歲的容顏,掛著淡淡的笑,卻笑得一絲女人的嬌柔都無。她開口道:“另擇淑女,他們已經備好了淑女吧。”
“公主英明。”夏晉卿適時恭維,接著抽出另一折奏章,唸到:“茲聞靖海侯之嫡長女,性資敏慧,訓彰禮則,幽閒表質,當為二殿下皇子妃不二人選。”
張鳳起唇際微揚,她可以不知道靖海侯陳紹,卻不可不知道靖海侯府。
這個一族出了三個陸路提督,一個水師提督的靖海侯府。更何況,這些人能為靖海侯府光耀門楣,非是僅因為蔭封,而是卻有武才。不僅如此,靖海侯府因家勢鼎盛,歷經數朝不倒,儼然已經成為東南之地的門閥士族的領頭人,在東南之地影響極大。
故而,先女帝在位時,雖然對靖海侯府有所顧慮,到底還是愛多於忌,靖海侯府也就得以歷經道建安朝。
選靖海侯的嫡長女做張司隸的皇子妃,姚元初這是司馬昭之心了,張鳳起輕輕一嗤。
“公主,姚相這是狼子野心,可不能讓他如願!他這是想聯靖海侯在東南之勢,迫使咱們在二殿下封太子這一事上鬆口。”座下另一個青衫男子上前道,他膚色黝黑,身材魁梧,正是丁毅無疑。
“丁統領所言甚是,年前眾臣聯名駁回了冊封二殿下為太子的摺子後,姚相近來的動作就愈加頻密了。”身著紫袍的薛川撫須而道。
宋莞輕哼一聲,道:“薛相,姚相何止是動作頻密。想來日前鬧出那篇暗諷女帝得失的策論,只怕也是姚相有心策劃,彼有借古喻今,他們卻是借女帝隱喻公主擅權。”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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