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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妙筠的話,暗叫不妙,拼命朝徐妙筠使眼色,徐妙筠不解,柳先生卻大笑起來:“倒是個講義氣的丫頭。”說罷臉色沉了下來:“既如此,你就替她受罰吧,去門外頂著書站一刻鐘。”
徐妙筠愕然,何音忙道:“柳先生,徐姑娘是客人,不知道您的規矩,您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柳先生唬著臉道:“我不管她是什麼客人,壞了我的規矩,就得受罰。”
何音同情的看向了徐妙筠,卻驚訝的發現徐妙筠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窘迫,羞慚,反而有些習以為常。
何音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壓根沒想到徐妙筠在家唸書是受罰慣了的,別說頂書了,有一次打破了先生養的金魚缸,她還頂著一個金魚缸站了一炷香呢。
徐妙筠默默地站起來,又默默地走到屋外熟練地把書頂在了頭上,心裡默默地計算著時辰,丹桂和銀杏也都習慣的站在旁邊守著,心裡暗歎,在家裡受罰也就罷了,沒想到來了京城還要受罰,難道自家姑娘就是受罰的命?
徐妙筠動作爽利,柳先生還以為徐妙筠是在賭氣,有些不悅,可又不能說什麼,只得按了氣開始講課,何音偷偷看向了窗外的徐妙筠,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眼裡浮現了一抹敬佩。
第二十章 推薦
去上學的頭一天就被罰了,何大奶奶心疼極了,一邊叫人給徐妙筠捶腿,一邊道:“柳先生性子是有些狷介,你也別在意,下次也不要幹吃虧,叫丫頭告訴我,我替你撐腰。”
徐妙筠呆呆的,有些心酸,有些感動,覺得何大奶奶此時的話格外護短,像母親一樣,想著有些不好意思。
這件事傳到徐景煥耳朵裡,徐景煥卻覺得是妹妹受了欺負,有些不悅,只是如今既然已經住在了何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要看著姑母的面子,因此一忍再忍,藉著給何大奶奶問安的機會見了徐妙筠一面,問她好不好。
在度過了最初的陌生之後,徐妙筠反而和何音漸漸親密起來,這也是兩個人比較相似的緣故,徐妙筠覺得何音雖然刁蠻,可對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惡意來,只是女孩子之間的一點愛慕虛榮和嫉妒罷了,而何音素日裡總是覺得其餘三個姐妹身份都不如自己貴重,自覺高人一等,如今來了徐妙筠,一樣身份尊貴,又說得來,雖然心裡酸酸的,可也捱得住。
徐景煥大為驚訝,他還以為徐妙筠會抱怨何家的姑娘如何的不好呢,見徐妙筠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也就不問了。
徐妙筠頭一天被罰了,第二日何大奶奶便不叫她再去了,徐妙筠安慰道:“若是不去,先生還只當我是落荒而逃了,豈不丟了面子。”
何大奶奶一想也是,只得應下。
第二次見柳先生,徐妙筠一句閒話沒敢說,柳先生眼神不好,記性卻不錯,還問何音:“昨日受罰的那個丫頭來了沒?”徐妙筠忙起身應答,柳先生問了年紀姓名,也沒說什麼,繼續講起了孟子。
可下了學,柳先生卻留了徐妙筠說話,何音懼於柳先生的嚴厲,沒敢留下,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徐妙筠,徐妙筠也覺得奇怪,柳先生卻一副談心的樣子,親手給徐妙筠沏了茶:“你是徐義臣的孫女?”
徐妙筠驚訝,忙點頭:“是,柳先生認識祖父嗎?”
柳先生臉上竟浮現了一抹笑意:“怎麼會不認識,當初我是修撰,他是編修,我們是同僚,後來他去了工部,又進了內閣,關係才漸漸疏遠了。”
徐妙筠忙給柳先生請安:“沒想到竟是故舊,妙筠給您請安了。”
柳先生連連擺手,道:“罷了罷了,徐家的事情我心裡也清楚,旁的話也不用多說了,我問你,你可願意進沉煙樓唸書?”
徐妙筠呆住了,柳先生繼續道:“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我替你寫一封推薦信,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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