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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箏哼哼得意,“那是,不過,還多虧了苛鍾逸賣給了我2%的散股。”
其實這些她都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做也肯定有他的理由,她慢慢攪動著 Panna上的奶油,“你知道Keying在新加坡的事嗎?”
“知道一點”,藍箏舔了舔下唇的咖啡,抱歉說道,“但是,安然,我無能為力,我的地位在LAN還不穩固,沒辦法幫他,要是能幫,我也會主動去找他的,畢竟這件事牽涉到新加坡政府。”
肖安然放下勺子,無所謂說道:“哦,看來他得去一趟新加坡了。”
兩人又繼續聊了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就散了,肖安然覺得她越來越不瞭解藍箏了,人所接觸的未知世界越多,就會越覺得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
藍箏走後肖安然仍坐在位上,掏出手機發了一張圖片,一分鐘後再撥了電話,“喂,我在凝固,想和你見一面。”
那端許澤只說了一聲“好”,就匆匆拿起椅上的外套出去,剛踏出辦公室的門就碰到了花微微,“我出去一下,你先回去吧。”
“幹什麼急急忙忙的。”花微微很受見到他這麼匆忙的背影。
半個小時,許澤就到了,走進凝固之前取下了戒指。
他眼底帶著青色,面色依舊平靜,聲音卻不復平靜,反而是帶著些許怒氣說道:“你什麼意思。”
肖安然續了杯咖啡,語氣淡淡,“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許澤握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藍色的螢幕上是一隻特定的高跟鞋和一隻紋著字母“W”的腳,還有旁邊一雙男人的皮鞋。
對面的男人左手中指上有一圈淺淺的凹痕,肖安然替互相折磨的兩個人感到不值,其實值不值又關她什麼事。
“要是不能說明什麼的話,我再傳給你。”肖安然動了動手指,很快用藍芽搜到了一個名為“ZZ”的手機暱稱,剛準備發過去,手指頓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什麼,她不應該知道ZZ就是他的,問道,“ZZ是你嗎?”
許澤點了點頭,預設了她的做法。
很快影片傳到了許澤的手機,就是當日肖安然在LAN酒吧廁所拍到的,許澤把音量調低,雙眼冒著火盯著螢幕,糾纏的腳踝,曖‘昧地呻‘吟,男人的低‘吼,熟悉的“W”字母是他陪花微微在拉斯維加斯紋的,而那雙鞋也是花微微生日時他給她定製的,獨一無二,太多的獨一無二無一不在昭顯他被這個女人耍得很慘……
許澤把手機放進大衣口袋,沒有一個女人是不省心的,他曾今喜歡的女人揹著他和其他男人有奸‘情,他現在喜歡的女人卻拿著一段不堪的影片來“要挾”他。許澤苦笑著對眼前的她說了句,“謝謝。”
肖安然一頓,也笑著回:“不客氣。”
“你想要什麼?”許澤喝了口咖啡,苦味自咽喉蔓延進腸胃。
“歐夏在新加坡的兩塊地皮上耍了花招,我想與你脫不開關係,我想請新加坡政府重新測定地籍點。”那樣苛鍾逸便可以不用去新加坡打一場勝算率極小的戰爭,只有歐夏同意重新測量,就可以挽回四億。
要說的終於來了,他完全可以說不,但是面對他,他卻說不出口,可能是因為這個影片,也可能是因為眼前這個耍心機的女人,他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咖啡,嘆了口氣無所謂笑笑,“對你,我還能說不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影子更啦~
還不撒花花麼,還不留言麼,還不收了我麼,上小黃人,biangbiang
第34章 聚首
這是肖安然第一次走進苛鍾逸的臥房;不出意外地清爽乾淨,但是又刻板生硬;總覺少了點什麼人味。苛鍾逸瞧出她的不滿意,環住她的腰說道:“等住到這裡,我們重新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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