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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朝女兒的臥室方向喊道,“安然,快出來,你看誰來了。”
臥室裡的安然把毛線放床上,攏了攏鬢髮,開門出去。每次短暫的幾天不見後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原來自己中毒已深。
苛鍾逸這幾天去B市出差,昨晚風塵僕僕地剛回N市,和她通完電話今天就過來登門造訪了,帶了B市的幾樣土特產和一個紫砂壺。
肖敬當即對那個精巧的紫砂壺愛不釋手,眉開眼笑到:“今後有了這紫砂壺,阿英也不用催我喝藥了。”
苛鍾逸提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幫肖敬開啟紫砂壺的蓋子,“那可是好,伯母得感謝我了,這個紫砂壺是我爸在B市定的,我瞧著挺好看的,也給您帶了一套。”
陳英笑著從肖敬手裡把紫砂壺拿過,“那麼貴重,小心別給摔了,鍾逸,這有沒有開壺?”
“還沒,剛做出來沒幾個星期就帶過來了。”他和二老說著話的功夫,眼睛卻有意無意地向肖安然那兒瞟,眉梢帶著笑意。
肖安然用口型對他說了句:“想你。”便和陳英到廚房給紫砂壺開壺。
陳英將壺蓋與壺身分開,放入涼水鍋中,開火,“這樣用文火慢慢加熱至沸騰。1小時後關火,這一步可以熱脹冷縮讓壺身的氣孔釋放出所含的土味及雜質,這還是你爺爺教我的。”
“當然啦,爺爺什麼都會。”安然笑眯眯的,“還有下一步?”
“下一步是將白水煮過的壺與一塊老豆腐,一同放入清水中去煮,也至少1個小時。家裡也正好有豆腐。”陳英蓋上鍋蓋,“哎,忘了倒茶給他,你去吧,我在這看著。”
“哦。豆腐我昨天放在第三格里面了。”
苛鍾逸和肖敬說了半個小時話,就來“參觀”安然的臥室。如他所料,窗明几淨的臥室內沒有粉色的少女情懷,也沒有許多玩偶和娃娃,藍白色的基調倒是簡約清新。他笑著提起她床上唯一的小黃人抱枕,“你只有這一個娃娃?”
肖安然坐在床沿上,仰著頭對他說道:“是啊,可能是我比較成熟吧,不喜歡什麼娃娃,只喜歡這個萌死人的小黃人。”
他擠了擠小黃人肥肥的臉,凌厲的五官線條也柔和下來,小黃人對著他擠眉弄眼吐舌頭,身上還帶著她獨特的味道,他哈哈大笑:“挺可愛的,和你很像。”
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就像是個孩子,果真不錯啊。
他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在她房間裡亂轉,東翻翻西看看,她則是抱著小黃人含笑看著他。
“這個是我寫的。”他抽出一張生日卡片,得意洋洋。
“什麼?”她起身接過他手裡的卡片,19歲的生日,一束香檳玫瑰,一句“Happy birthday,my little girl。”,一個男人的背影。溫暖溢滿整個心房。
“我年前得去一趟新加坡。”他也未多說,把卡片放回原位。
“你才剛從B市回來就又要去新加坡?而且馬山要過年了,可以晚點去嗎?”這是她與他要度過的第一個新年,兩人之前也計劃了很多,話說出口,她又覺得自己還是太自私了,為了挽回四億,除了去一趟新加坡別無他法。
苛鍾逸親了親她的嘴角,“我會很快回來。”
午飯上未來女婿則是吃了垂涎已久的秘製麻辣小龍蝦,其樂融融。
***
落地窗外還飄著雪,南方城市的冬天一般都不會銀裝素裹,溫暖如初的咖啡廳只剩下客人們喃喃私語和勺子攪動咖啡的“叮叮”聲。
藍箏脫下“戰袍”,說道:“怎麼了?這麼著急找我什麼事啊?”
“ Panna和Expresso。”肖安然對旁邊的waitress說後,偏過頭來,“最近動靜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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