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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慈緣兒離去,三人又是乘騎風獸,又是賭賽比武,玩了一天,也都各自回館舍睡下。彭前次日一早也不得三人辭別,自回清涼殿去了。
第五卷清涼
第四十章逗留旺城'下'
在旺生城又呆了一天,九嬰見識了清涼境的繁華,這裡的衣食住行對他來說無不新鮮。梅真兒想到城郊遛遛黑風,柳雯兒鬧著要讓九嬰御劍帶他。三人出了城門,梅真兒乘著黑風疾馳,九嬰帶著柳雯兒隨後跟上。
遠看旺生城城廓,說是一個城,卻沒有梵原城那樣高聳的城牆。自上月多聞一役後,梵原又興起了加築城牆的熱潮,連赴那城、小佛城、梵城那樣遠離邊境的城市都在加築之列。沒有戰爭,便用不到城防——從清涼境的城市裡只能看到和平和繁華。
前日到清涼境時,九嬰還看不慣細緻到幾近奢侈的行業劃分,但這兩天慢慢改變了想法。過去在梵原,他想到人生的追求時,通常會想到幾種人:以煉器為樂的禺比和尹喜,以從軍為目的的野凌,疲於應付北冥人的梵帝句極,以榮譽為傲的師父樓甲,千千萬萬以修真境界為追求的梵原人。
他生在一個戰爭時代,而身邊之人的人生目的也都與戰爭有關。清涼境與冥、梵相比,似乎是一個享樂的仙境,人人都不用考慮戰爭,從慈家、伶承羽、仇快、彭前到戲舍中瘋狂呼喊的男男女女,人人自得其樂。
多聞之戰剛結束時,他曾想過,也許超強的軍隊能夠威懾敵人,從而達到淨世的目的。另外一個取得和平的途徑便是談判。但這兩天,他覺得,僅是增強軍防和談判還遠遠不夠。想到終年放牧狩獵的北冥人,還有隻能以修真來決定命運的梵原人,他覺得應該讓冥、梵兩地都與清涼境一樣繁華,人人都有生活的目標,才能真正化去人心中最原始的惡念。
“九哥,你沉思的樣子最好看了!”他遠望旺生城,心中思潮起伏,聽得柳雯兒在耳邊說話,回過神來。
九嬰覺得背後軟香偎依,柳雯兒抱得好緊,心中一蕩,轉念道:“一時疏忽,她是第一次乘劍飛行,定是飛得太快了。”便對前面的梅真兒叫道:“真兒,慢些!”
梅真兒第一次單人騎黑風,正享受極速賓士的快感,聽九嬰相喚,答應一聲,將黑風放慢,與九嬰並行。一扭頭卻看見柳雯兒緊緊抱住九嬰,便有些許不快。九嬰扭頭道:“雯兒,不用抱那麼緊,現在飛得慢了。”
柳雯兒見梅真兒臉色不好,鬆開手,拉著九嬰胳膊,對梅真兒道:“姐姐,你越來越小器了。自小我們玩在一起,睡在一起,怎麼有了九哥,就和我生份了似的。我不過抱抱九哥,你就給我臉色看。”
梅真兒也有些生氣,道:“我什麼都可以和你分,可九哥就只有一個,我可不許你有非份之想!”
柳雯兒賭氣道:“我就抱了,我就抱了,我還要親九哥呢!”說著在九嬰面頰上親了一下。九嬰哪料到她從小就是說幹就幹的脾氣,猝不及防,臉上頓時印上個淡淡唇印。
梅真兒跳下獸背,對柳雯兒怒道:“我不再理你了!”
柳雯兒嘟著嘴下了飛劍,騎上黑風,一語不發,揚鞭向旺生城馳去。
九嬰陪梅真兒席地坐下,見她仍是一臉怒氣,道:“雯兒還小,她不知什麼是愛的,你別和她置氣了。”
梅真兒看著他,用衣袖輕輕拭去九嬰臉頰鞭傷邊的唇印,突然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九嬰情不自禁,摟著她回吻了下去,在矮草藍天中纏綿一陣。二人自離開密跡,表露心意一來,還是第一次做這樣親暱的動作。九嬰直覺得天地一片潔淨,萬物似乎都變了色彩,唇上留著一股芳香,久久不散。
梅真兒臉色暈紅,低頭道:“九哥,這裡可只准我一個人親!我剛才是不是對雯兒太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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