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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在我孃親身上,不覺得很可恥嗎?”她哼聲。
“老實說,是有點可恥,不過我想你娘不介意的。”如果介意,他也沒轍,大不了託夢來罵他兩句羅。
“她不介意,但我介意。”
“你介意什麼?”他嗑了顆瓜子,“介意我惡意誣賴你孃親,讓她背上不白之冤?介意你爹不顧夫妻情分找來道士收魂?還是……介意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孃親替你頂罪?”最後一句話,說得好慢,咬字清晰。
月蓮華一怔,對上梅舒懷的笑臉,他唇畔笑紋加深,像是又挖到了她什麼天大秘密一樣。
“你知道了?”是肯定。
“我頭一天夜裡回房就足足吐了一碗血,想要猜不著還真難。”梅舒懷得寸進尺地以她的腿為軟靠,背脊毫不客氣地躺上去。
“既是如此,你何不直接在我爹面前說出一切?!”
“當著月家人面前說出一切?蓮華,你希望如此被家人看待?”剝了瓜子殼,他將瓜肉遞到她緊抿的唇邊。
“梅舒懷,你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對你心存感激嗎?”她反問,側頭避開了他餵食的動作。
“我梅舒懷做事從來不求別人感激,但求自己開心。”他也不強逼她,自己將瓜子肉給吃掉。
“你的開心就是指將我耍得團團轉?!”他在頭一個夜裡就摸清一切,但又佯裝若無其事,纏著她、賴著她、巴著她,擺明是在探她的反應!將她當白痴耍玩嗎?!
見她怒火漸升,梅舒懷倍感無辜。
“我沒有這意思。”雖然要玩她讓他覺得頗有趣,尤其是逗得她雙頰染豔就是教他得意,但這可不包括害她變成眾矢之的。
“沒有?!你分明就有!你以為握著這個把柄就能向我索討更多的好處,是嗎?!你以為我會害怕你以此為要脅而任你予取予求,是嗎?!我告訴你,我不怕你去同我爹爹和眾人告狀,說我就是下毒毒死那整池荷花的兇手,那又如何?大不了一頓責罵便是!你若想藉此大作文章,我絕對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嘖!我怎麼忘了可以以此作為籌碼來換些好處咧?”梅舒懷拍額低叫。
懊惱!他竟然沒有比她更小人地先想到這一點,不然少說也能賺些甜頭來嚐嚐!
“梅舒懷!”她怒喝,一杯熱茶直想潑向他,讓他這張俊臉毀容算了,省得看了礙眼!
他擋下那杯被授予謀殺兇器之重責的熱茶,笑咪咪道:“蓮華,你也不想多年來在月府辛苦建立的好模樣在一夕之間全給摧毀殆盡吧?一個從不犯錯的好女兒、好姐姐、好妹妹,眾人眼中乖巧貼心的蓮華,怎麼可以做下這種毒殺整池荷花的壞事,這對於你的名譽是多大的傷害?而且你有沒有算過這些年下來,月府花在荷池的費用便有幾十萬兩,這一筆筆的鉅款,全算在你頭上,說不定將你賣了都不足抵債……”他邊說邊搖頭,似惋惜、似嘆氣,更有數分幸災樂禍。
“我說過了,威脅我沒用的。”別以為這麼說,她就會畏森森地發顫求饒!
“我只是在陳述當月府所有人得知此事始末,他們將有的種種反應。”他壓下正想從貴妃椅上下來的月蓮華,長臂一撐,將兩人臉孔間的距離拉到不能再近。“到時,你要怎麼解釋你的這番摧花舉動?”
頭一次,她親眼見識到何謂“吐氣如蘭”,梅舒懷每呵出一個字,他口中的丁香味兒便淺淺隨著他的聲音而出。
“那……那不關你的事!”她被薰得有些沉醉,只能急速推開他的臉,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以維持神智的清醒。
她沒想過事蹟敗露的可能性,畢竟她平日打造出來的形象氣質太過溫婉乖巧,即便全府邸的人都知道她討厭荷蓮,卻誰也沒將荷花枯死的疑惑算到她頭上,或許有人曾懷疑,但至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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