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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應該是吧。&rdo;

&ldo;有一陣子我過得很不愉快，&rdo;他說，&ldo;我想是因為喝酒的緣故。所以我就戒了酒，可是你知道嗎?結果更糟。&rdo;

&ldo;有時的確會這樣。&rdo;

&ldo;所以我就把生活裡的某些事情恢復原狀，&rdo;他說，&ldo;然後我拿起一杯酒，結果你猜怎麼著?世界又變得美好起來了。&rdo;

&ldo;好極了。&rdo;我說。

他眯起眼睛。&ldo;假正經的諷刺，&rdo;他說，&ldo;你沒有權利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rdo;

&ldo;你說得一點也沒錯，馬蒂。我向你道歉。&rdo;

&ldo;操你，還有操你的道歉。操你和你編的那些去你媽的道歉。坐下，老天，你他媽要去哪兒?&rdo;

&ldo;呼吸點新鮮空氣。&rdo;

&ldo;空氣不會跑掉，你不必急著去呼吸。耶穌啊，我剛剛沒得罪你吧。&rdo;

&ldo;我今天忙壞了，&rdo;我說，&ldo;如此而已。&rdo;

&ldo;忙個屁。我有點醉了，讓你不舒服。承認吧。&rdo;

&ldo;我承認。&rdo;

&ldo;這樣的話，&rdo;他說，皺起眉來，似乎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承認，&ldo;那我道歉。可以嗎?&rdo;

&ldo;當然。&rdo;

&ldo;你接受我的道歉?&rdo;

&ldo;你不需要道歉，&rdo;我說，&ldo;不過是的，我當然接受。&rdo;

&ldo;所以我們沒什麼心結了吧?&rdo;

&ldo;絕對沒有。&rdo;

&ldo;你知道我希望怎樣嗎?我希望你喝一瓶他媽的啤酒。&rdo;

&ldo;今天不行，馬蒂。&rdo;

&ldo;&l;今天不行。&r;少來這套，這種黑話我聽得懂，好嗎?&l;今天不行。&r;因為你一次只要戒一天，對不對?&rdo;

&ldo;每天都一樣。&rdo;

他蹙眉頭。&ldo;我不是要引誘你。只是在說醉話，你明白的。&rdo;

&ldo;是的。&rdo;

&ldo;不是我希望你喝酒，而是酒希望你喝酒。你懂我的意思嗎?&rdo;

&ldo;完全懂。&rdo;

&ldo;我只是發現，酒對我的幫助比傷害更多。對我好處多過壞處。你知道這話是誰說的?邱吉爾。是個偉人，不是嗎?&rdo;

&ldo;你說得沒錯。&rdo;

&ldo;他媽的英國醉鬼，那狗娘養的對愛爾蘭人壞透了。對我好處多過壞處。不過他這話沒講錯，這一點得承認。我心目中已經選出年度新聞了，你知道嗎?&rdo;

&ldo;我想你應該有些想法的。&rdo;

&ldo;年度新聞。我的意思是，只限於紐約市。所有的新聞主題放在一起的話，威爾跟波士尼亞戰爭該怎麼比較，對不對?你希望公平的評價這些事情，威爾輕如鴻毛。可是誰理個屁波士尼亞啊?你倒是說說看。要靠波士斯亞賣報紙的唯一辦法，就是標題一定要有&l;強姦&r;這個字眼。&rdo;他抓起第二瓶滾巖啤酒，喝了一口。&ldo;年度報導。&rdo;他說。

終於跟他分手後，或許我該去參加聚會的。剛開始戒酒時，我發現置身一群喝酒的人之間會讓我不安，可是一旦我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