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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什麼是情哥哥,可看他們一個個笑的前仰後伏,面色猙獰,便知那不是好話,不由得漲紅一張臉,認認真真辯解道,“恒生是恒生,也是哥哥,但,不是情哥哥……”她越辯解,大家笑的越歡樂,彷佛根本不在意她說什麼似的。只有那個挑起事端的張師姐收起笑顏,一臉嚴肅的衝眾位師姐道,“大家別笑了,別笑了,烏荷說的對,恒生是哥哥,不是情哥哥。”
烏荷感激的看了眼張師姐,心想她雖然說話不中聽,可關鍵時刻卻願意幫助她說話,這人是好人,自己不應該誤會她欺負自己。卻不想,那張師姐隨後一句話就叫烏荷氣的眼眶通紅,只見她眉眼兒一挑,一字一頓道,“恒生這個哥哥呀,是床上的哥哥,沒瞧見烏荷抱著他的貼身衣物不撒手嗎?”
“譁——”這一句比上一句厲害百倍,學徒中大多都是良家女子,哪裡聽過這等汙穢言語?個個在心裡斥責張師姐不愧是市井屠夫的女兒,言行惡俗口無遮攔,可是面上,大家都忍不住偷笑,就連薛露露都顧不得矜持笑出聲道,“瞎說什麼呀,床上的哥哥是香料庫房裡的小黃。”
馬牛二位師姐齊齊咋舌,“怎的又多了一個?”
薛露露便將烏荷與小黃如何花前月下親親我我,如何私相授受海誓山盟的話講了出來,內容多是她在畫本子中看來的橋段,如此添油加醋,愣是將烏荷說成了一個扮可憐裝柔弱遊走於兩個男人之間的狐媚子。
“不是你說的那樣,師姐怎麼可以撒謊呢……”烏荷紅著眼眶辯解著,奈何她一個人的聲音抵不上十個人的聲音,有人說“哼,我家二姨娘就是這樣的人,我頂頂看不慣她!”又有人說,“我也討厭,水性楊花,專會拆散別人的家庭”更有人直截了當來個“呸——”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根本不給烏荷辯解的機會,而且看向她的眼中都透著厭惡,就連剛剛還對她抱著同情的人都鄙夷的搖搖頭。
烏荷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小鼻子酸酸的,“不是,不是的,我一直都很乖很聽話,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才不是呢……“
“怎麼不是?!“馬師姐一喝,烏荷驚的抬起溼漉漉的眸子,兩顆淚珠子掛在睫毛上,可憐巴巴的望著她。馬師姐揮揮手,做出一副不會被她騙到的樣子道,“你不用裝可憐,你骨子裡其實就是個狐狸精,表面上老實巴交,其實一肚子壞水,把兩個男人玩弄在鼓掌中,大家都不及你本事大!”
“我不是狐狸精!”她怎麼能是狐狸精呢,村裡的叔叔嬸嬸們最恨螞蟻狐狸精了,因此李寡婦被大家戳著脊樑骨罵的很慘很慘,大娘從小就教她,不許學李寡婦做狐狸精勾引男人,她為了不變成狐狸精,一直都聽社群叔叔嬸嬸們的話,不出去玩,不出去鬧,乖乖待在家裡,認認真真幹活做家務,村裡的孩子她一個都不熟悉,除了小黃哥。可是小黃哥是恒生的朋友,是哥哥呀!連大娘都首發同意了的。烏荷眼淚撲簌簌往下落,搖著頭喃喃自語,“我不是狐狸精的,我不是……”
“哼,你懵誰呢!”馬師姐道,“你敢說,你沒和他們親過嘴,拉過手,沒和他們一張床上躺過?”
“我,”烏荷緊緊抓著懷中的衣服,在師姐們虎視眈眈的目光下,說不出一個不字,她和恒生拉過手,她和恒生親過嘴,她也和恒生一張床上躺過,可是恒生卻不是哥哥……為什麼恒生不是哥哥呀?烏荷捂著羞紅的臉頰,嗚嗚大哭起來……
“師傅,你看,都這樣了,你還不管嗎?”香堂外,蘇青著急的對早就站在窗外目睹了一切的龔師傅道,“你常說烏荷那丫頭沒什麼心眼兒,容易叫人欺負了去,囑我多多留心看顧。如今眼看著她被那起子貴小姐們欺負,你也不過問嗎?師傅,你總說時機沒到,時機沒到,弟子不明白,要等到什麼時候遇上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你才會幫幫她?”
龔師傅凝視著窗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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