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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師傅會打她嗎?烏荷聳著眉頭,捱打也好呀,總比將自己趕出去好。趕出去?!烏荷驚出一身冷汗,師姐一直瞧她不順眼,說不定會趁著這次機會讓師傅將她趕出去的。不行,不能這樣,烏荷忐忑不安,她不怕被趕出去,她是怕恒生傷心。自己沒有學會制香,恒生已經很難過了,可要是自己被師傅給趕了出去,恒生一定會非常非常難受的。烏荷抱起衣服跳下床,她得去找師傅求求情,就算捱罵,就算捱打,她也會乖乖受著,只要師傅不將她趕出去。
烏荷穿過迴廊,穿過花圃,慢慢朝香堂那兒走,這個時候,龔師傅應該會在香堂教授大家香道,薛師姐要告狀也只會到那兒去告。烏荷硬著頭皮埋頭走著,害怕遇上前來捉拿她的師姐,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是靜悄悄的,連個人影子都沒有。烏荷皺著眉頭想了想,心裡越發忐忑,是了,說不定師傅準備了棍子繩子在等著她呢!烏荷抓住哆嗦的小手,一咬牙,拖著發軟的雙腿捱到香堂門口,剛一靠近,就聽見裡邊有個師姐問道,“烏荷,你找誰呀?”
話音剛落,香堂裡所有的人便如同得了命令一般,齊刷刷的轉過頭,烏荷頓時呼吸一滯,呆愣愣的左右看了看,失望的發現並沒有旁人,不由得朝後退了一步,怯生生回答道,“我……找師傅……”
“找師傅?那趕緊進來呀,師傅一會兒就到了。”馬師姐笑嘻嘻的越出眾人來到她面前,道,“師姐們正想與你說說話呢!”說著,便擒住她一隻胳膊,將她拉到香堂中間。
周圍其他的師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坐或站,俱都是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顯然是正在說什麼被她給打攪了。烏荷抱歉的點點頭,卻不想對上一道冷漠犀利的目光,定睛一看,薛露露唇邊掛著道若有似無的冷笑,正拿看猴子的眼神看著她!烏荷驚的嘴巴微張,薛師姐既然在這裡,那就還沒來得及向師傅告狀,也就是說她還有機會對師傅講清楚了。
烏荷懸著的心鬆了鬆,這時迎她進來的馬師姐好奇的指了指她懷中的衣物問,“烏荷,你懷裡抱了誰的衣服呀?看起來好眼生,不像我們天香樓的東西。”
烏荷聞言,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趕緊將衣服死死捂住,不露出一隻角叫人看了去。這是她要給龔師傅看的證據,證明這是恒生的東西,不是別的不相干的人。與馬師姐交好的牛師姐瞧烏荷如此緊張,與馬師姐對對眼神,螞蟻。論。壇。首發便走到烏荷面前,伸手要去拿她的衣服,邊搶邊道,“師姐我剛剛丟了件裡衣,快給師姐看看,是不是我丟的那件。”
“不是,不是……”烏荷一邊否認,一邊笨拙的躲避牛師姐的雙手。馬師姐在一旁激將道:“既然不是,那是誰的?你若說不出來,便是你偷的!”
“我沒偷!師姐別冤枉人。”烏荷小臉緋紅著辯解道。
馬師姐本就是隨口說說,眼見她傻乎乎的當了真,便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道,“既然你沒偷,那你說東西是誰的?”
“恒生,是恒生的……”
“恒生?”牛師姐頓住手,詫異的看了看薛露露,繼而問烏荷,“恒生又是誰?”
“對,你說,恒生是誰!”馬師姐也跟著附和。
烏荷抱著衣服朝後退了三步,遠遠避開力大無窮的牛師姐,隨後凝著小眉頭道,“恒生就是恒生。”
這是什麼話?等著聽她答案的眾位師姐面面相覷,懷疑這傻丫頭聽不懂她們的問話。這時一直坐在人群中冷眼旁觀的薛露露清清嗓子慢悠悠道,“恒生是她……‘哥哥~’”她將哥哥二字說的婉轉多情,意味深長,人群中有個慣會耍小聰明的張師姐聽到後,立時尖著聲音誇張笑道,“不會是……情哥哥吧,啊哈哈……”
其餘人本來沒想明白,一聽她的解釋,立即反應過來,隨後掩著嘴巴嘻嘻直笑。烏荷初時還不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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