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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宋箬溪看著劉四娘額頭上的皺紋,暗歎了口氣,重新分配,“奶孃香紋香朵住第一間,蠶娘和香草住第二間,香繡薄荷青荷住第三間。”
分配好房子,宋箬溪去把箱子裡的書拿出來擺放好,又把圓隅送給她的樂器放在案几上,正忙著呢,就聽到屋外傳來婢女給宋淮請安的聲音,“二少爺好,給二少爺請安。”
“姑娘在做什麼?”宋淮問道。
“回少爺的話,姑娘在書房裡。”那奴婢答道。
宋箬溪放下手中的書,走出書房,就看著宋淮手裡提著鳥架子,笑嘻嘻地進門,“姐姐,我帶它來看你。小東西,快說,姑娘好。”
“美人兒!”鸚鵡怪腔怪調地吐出三個字。
“笨死了,我是讓你說姑娘好。”
“美人兒。”鸚鵡不聽他的。
“不對,重叫。”
“美人兒!”
“不對不對,不是美人兒。”宋淮急了,這隻笨鸚鵡。
“什麼叫不對啊,難道你姐姐我不是美人兒嗎?”宋箬溪忍著笑,在這個家中,宋箬溪跟宋淮算是最熟悉的,有意逗他玩。
宋淮愣了一下,陪笑道:“我的姐姐當然是美人兒!”
“美人兒,美人兒。”鸚鵡歡快地叫著。
“少爺請喝茶。”香朵奉茶上來。
宋淮放下鳥架子,端杯喝茶。
“人說,物似主人形,它叫美人兒叫得這麼順口,莫非。”宋箬溪微眯著眼,語氣一轉,“淮兒,你是不是調戲過姑娘?”
“沒有,沒有,我是正人君子。”宋淮把茶水嚥下去,急忙否認。
“那它怎麼會美人兒美人兒的叫,肯定是你教它的。”宋箬溪鄙夷地斜了他一眼,“哼,淮兒是個偽君子。”
“不是的不是的,這隻鸚鵡也是大哥送來的,這些話都是大哥教的,不管我的事,大哥才是偽君子。”宋淮把髒水往宋濂頭上潑,為撇清關係,一點都不講兄弟之情。
“好哇,淮兒,改天,我見著大哥,我就告訴他,你罵他是偽君子。”宋箬溪竊笑道。
“姐姐,我錯了。”宋淮知道上當了,雙手扯著耳朵,可憐兮兮地求饒。
宋箬溪把頭偏開不理他。
“姐姐,你就疼疼淮兒吧,別告訴大哥,你要告訴大哥,大哥,一定會打得我屁股開花的,我是你最最可愛的弟弟啊!你怎麼忍心讓我受到傷害呢?”宋淮哭喪著臉道。
宋箬溪被他逗得笑出聲,“好了好了,看你可憐,饒了你,我不告訴大哥就是了。”
“謝謝姐姐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個可憐蟲。”宋淮深鞠一躬,鬆了口氣,姐姐還會逗他玩,就表示剛才的話沒有嚇壞姐姐。
姐弟倆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去,起身去紀芸的院子。宋綏剛從衙門回來,紀芸一邊伺候他換衣,一邊道:“淮兒把溪兒接回來了,快正午了進的門。”
“溪兒回來了,好好好,我過去瞧瞧她。”宋綏接過常服穿上,邊系衣帶,邊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婢女給兩人請安的聲音。
“老爺,你不用過去了,女兒已經來了。”紀芸笑道。
說話間,宋箬溪和宋淮就進了門,一眼就看到穿著紺青長袍,腰繫錦帶的宋綏站在屋內。
宋淮上前,恭敬地行禮道:“兒子給爹爹請安。”
“女兒給爹爹請安。”宋箬溪忙跟著上前行禮,反正娘都叫了,這聲爹也不是很難叫出口。
“溪兒長成大姑娘了,爹爹差點認不出來了,還以為是那個天仙到我家裡來了。”宋綏對兩個兒子寄予厚望,要求嚴格,對四個女兒則是一味的寵愛,只是那三個是庶女,礙著紀芸,不敢寵得太過份,而宋箬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