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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和謝菇涼的故事木有那麼簡單……咳咳咳還是要默唸本文的閱讀指南【男主說的話千萬不要信】
談談菌已經累趴了現在是凌晨4:07,稿子扔進存稿箱,我滾去碎覺了…………_(:3∠)_讓花花來得更猛烈些吧!希望醒過來可以看到好多評論=v=
第32章
徐天祺所在的江南徐家,本是個書香門第;祖上憑藉古董字畫發家;後來有一代出了個大官;福廕子孫;才算走上了官宦之途。
那鑑定字畫的老本行,也算是一脈傳承了下來。
謝綾近年在江南走動得多;與徐家族長也有幾分交情;知道徐氏本家這一代的嫡長子不成器,倒是這個徐天祺自幼有神童之稱;長大後也頗負盛名。
方才將她認作歌姬的人是劉子珏,此人書讀了不少,人看上去憨厚純良,不似徐天祺一般;看面相便知其胸中自具一顆七竅玲瓏心。
謝綾心中有了數,沒有回答劉子珏的話,反倒笑著向徐天祺發問:“依兄臺所見,敝人真像是在唱班中謀事的歌姬?”
徐天祺見她一身穿著不像風塵中人,本就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乍然被這麼一問,更是存了個心眼打量這舟上二人。男子氣度不凡,雖未言語,舉手投足間卻貴態逼人,來頭必定不小。這樣的人,船上備個歌姬舞姬,其實不無道理。但再看那女子,言語舉止沒有女子的溫婉,倒有幾分瀟灑曠達之情在,煙柳之地又養不出這樣的人兒。
劉子珏貪慕風雅,學那文人墨客,以詩琴相邀,結為良友,聽到這琴聲便泛舟而來。徐天祺心裡其實覺得不妥,又不好拂了好友的興致,正好容鐸也附議,他才同意前往。
如此一看,這畫舫上雖然沒有幾個僕從,兩位主人卻都不一般。
論察言觀色,他是行家。徐天祺舉杯賠笑道:“在下眼力不濟,怕唐突了姑娘。”
可若不是歌姬,那這二人之間的關係,便很是值得推敲了。
蘇昱抿唇,容色疏淡分辨不出情緒。
他的故事才開了個頭,但她卻未必想聽,心中多半還存了懷疑,以為他有何圖謀,一心想尋出他的破綻。她毫無印象,恁憑有再多證據也不過是枉然,兩人尷尬相對,倒不如先緩一緩,莫要操之過急,引得她對他有了芥蒂。
這三人的出現,正好解了方才的尷尬。
謝綾牽起嘴角,斜斜瞥了眼蘇昱,又看向徐天祺三人,故作高深地為其解惑:“敝人謝綾。諸位兄臺的揣測,可正是反了過來。”
她拋下句勾人遐想的言語,兀自低笑,看向蘇昱的目光更是曖昧複雜。
劉子珏率先有了反應,震驚地看著她,又看看蘇昱。與歌姬相反……莫不是,小倌?他惶恐得看著蘇昱,其人之面相,實在是……不像如此哪。
相較於他,容鐸與徐天祺二人便鎮定得多。本朝民風曠達,先帝在位時便有宗室貴女養面首的傳聞。謝綾的名號他們都聽過,沒想到竟在這裡見到了真人。大楚的女財神,真若養個男寵,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謝綾自然讀懂了這三人眼中的深意,大大方方地預設了下來,面色不改,給眾人一一斟了酒,當真像是主人在招待賓客。
蘇昱看著她俯身斟酒的側臉,雙頰因飲了酒微微泛紅,笑靨深深。雖不知幾分真幾分假,卻像是長久以來在心中悉心栽種的花樹,枯了數載,終於在夢裡開了一樹繁花,讓他動容。
如此,他並不急著揭破她的謊,唇畔似真似幻地勾了絲笑,且看她今日又有何謀算。
身份不過是一個插曲,席間五人彼此心照不宣,很快將話題引到吟詩作對上,幾番酒令行下來,各人都有些微醺,便愈加放開手腳。
徐天祺與容鐸的酒量尚可,劉子珏卻不佳,行酒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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