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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原是軒轅黃帝舊臣,乃是天地洪荒三界有數的名將。憑此名號神通,略作暗示,一應將佐軍士,立時拜服,心中大定;應龍亦當仁不讓,暫作統軍之帥。正逢探馬報入:“敵蹤已現。”卻是常息國之軍,自覺兵強馬壯,又料想商軍領軍之人新死,軍心必然不固,未曾作萬全準備,更不曾安營立寨,而是直接掩殺而來。胡盧師徒並陸壓道君,當下升帳聚將,兵出全師迎戰。兩軍對圓,胡盧師徒方知何為五萬奇兵,但見:
炎炎烈焰迎空燎,赫赫威風遍地紅;好似火輪飛上下,猶如火鳥舞西東。這火不是燧人鑽木生,亦非老君煉丹用;那火乃是三昧生化並五行,怎見得?卻是風火符印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澈通靈;生生化化皆因火,火燎長空萬物榮。
離得尚遠,商軍士卒已覺熱浪撲面,雖為哀兵,心下亦不禁躊躇,軍心略微動搖;應龍統軍多年,知曉厲害,心中雖然激憤,卻也沒有失了計較,將先天靈寶離水鉤擎出,望空中一晃,只須臾間,陰風陣陣,烏雲密佈,電閃雷鳴處,瓢潑大雨降了下來。女魃亦不怠慢,祭起四珠,按地、水、風、火而立,成四象之境,把陣角護住,厲聲說道:“爾等用邪術害吾師侄,如今吾師親來,必叫爾等死無葬身之地!報此血仇便在今日!”
常息國之軍不意商軍失了統軍之人,反而一改常態,不作騷擾之計,竟出陣正面決戰;那統軍之人,並一眾大巫,聞聽女魃之言,不憂反喜,尋思:“兩軍對陣,豈可持個人能為?不曉統軍之妙,便是對方師門來人來援,有大神通者,又有何懼哉!?”
一念未絕,又有一道白虹極速遁至,卻是那明理到了,只見明理把那先天靈寶乾坤尺祭起,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頂上生三花之象,青蓮遍佈,毫光萬道,赤馬猴研習先天八卦易理數數多年,自創風水之學,最為精擅利用環境形勢,與天地結為一體,入玄妙之境,小者可使自身如魚得水,中者可結符印禁人元神法身,大者可移星換斗,乾坤搬運,若至顛峰,造化三界也在指掌之間!端地霸道,明理雖未達顛峰,卻也已臻大成之境,牛刀小試,三界少有人能當!是以,此術一出,兩軍但凡能略悟大道,偶修法術者,無不變色。
商軍還好,只覺天高任鳥飛,從來不曾如此舒坦過。常息國之軍卻倒了大黴,修為高者,如一眾大巫,還只是顏色更變,覺出法力生澀滯垢,似被天地所排斥;修為低者,如奇兵數萬,已覺馭火之術無以後繼,大有力不從心之感。
應龍眼見機不可失,不等敵軍應對,高呼道:“諸公,此時不奮力殺敵,更待何時!”
第二卷 094回 五夷門下人皆怒 陣前對決各施術
說排兵佈陣、出謀用計,應龍或者不如柏鑑、飛熊;決斷,應龍卻可說更勝一籌,頗有些老而彌堅的意思。兩軍對陣,除了實力對比,軍心和信念顯得異常重要;臨陣易將乃是兵家大忌,然而飛熊新死,不得不易。惟以應龍的聲望、能力,卻足以使這一支商軍由衰轉盛。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一定時間內,軍力還要強過由飛熊統率之時,畢竟憑飛熊的聲望,還遠沒有達到可以與上古人皇軒轅重臣——應龍相提並論的地步。
應龍的戰場嗅覺異常靈敏,對陣之處,觀夏軍陣容,便知頗不利於已軍,立時先以大法力興雲佈雨。看似聲勢浩大,實則對於三昧真火一級法力而言作用有限之極;但手下軍士卻是不知,只看自家軍帥有天地之威,只知水能克火,足以抹去心中最後一絲躊躇。又有女魃祭起地、水、風、火四顆神異靈寶,佈下四象奇陣;又湊巧有明理適時趕到,借環境之利,天地之威,大施“風水”之術;眾軍士雖不明究理,卻也知道那是有大法力、大神通之人,士氣一時大漲,紛紛尋思:“有此能人相助,斷斷無不勝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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