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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盧睹物思人,不覺又潸然淚下。問道:“飛熊棺槨在哪裡?待我見上最後一眼。”陸壓想及飛熊身死時形容悽慘,遲疑道:“飛熊小友即死,何必又看?”胡盧決然道:“即來了,看看何妨?”陸壓見胡盧經歷飛熊之死。氣質銳變,不復有給人如沐春風之感,眼光裡、口氣中盡是無盡森然冷意,雖非對自己而發,但陸壓自覺愧對胡盧,一時間卻也心中謹然,無奈長嘆一聲,頭前帶路,將胡盧引到帳後。胡盧見了棺木,揭開一看,見一副悽慘形容,正是:
巫門邪法詛咒術,喚作釘頭七箭書;
中者四九亦難脫,命裡合該遭此厄。
心如發火投無路,意似油煎坐不安;
目血潰爛心亦血,形容悽慘不復容。
習得玄功天罡數,不過多挨三兩天;
本是天定封神人,隕落天數始輪轉。
胡盧仔細看過,不言不語,只是輕手輕腳把棺木蓋好,沉寂的可怕,然後用奇怪的目光盯著陸壓看了半晌。陸壓覺出不妥,心中分外壓抑、難受之極,寧願胡盧暴跳如雷、惡聲惡語,待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如何言語。忽聽胡盧語氣淡然,神色平靜地說道:“據道友形容,飛熊慘狀已是天人無衰之象盡露,所中者當為‘釘頭七箭書’!”
陸壓心頭狂跳,下意識間竟覺得這“釘頭七箭書”似乎和自己有某種關聯,然而卻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首次聽說這個名稱,問道:“釘頭七箭書!?那是何物,便是此物害死飛熊小友?!”胡盧平寂的臉上終於有些釋然,問道:“軍中怎不見其它道友?”陸壓有些跟不上胡盧跳躍性的思維,亦不知胡盧心中如何作想,雖覺奇怪,仍舊答道:“飛熊小友所率,本是偏師,闡、截兩人教門人多仗法術神通,不知軍略要義,料想難有立功之機,是以不曾請命,柏鑑道友亦不好強派。”
胡盧“哦”了一聲,正待說話,忽有小校報入:“門外有一道人求見。”胡盧說道:“請來!”入內相見,竟是倉到了,說道:“弟子忽覺心血來潮,算出飛熊師侄有難,不意老師已經先到,只不知情況如何?”胡盧長嘆一聲,未及細說,又有小校來報:“門外有一男一女兩個道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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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女魃進來,陸壓心中謹然,卻是觀這三人修為,竟已不遜於自己。隨後,陸壓又把飛熊身隕前後大略描述了一番;倉、應龍、女三人各自流淚,恨聲說道:“老師有一言說的好‘良將難免陣前亡’!倘若飛熊師侄在陣前戰死,我等自無話可說,怪也只怪飛熊師侄學藝不精。如今卻是被小人施法暗算,若非陸壓道兄相護,連魂魄也難以保全,此仇怎可不報!”
陸壓道君剛才被胡盧弄的異常憋悶,此時聞言,才覺氣氛正常起來,加之飛熊乃是死在他的面前,心下正覺不忿,附和道:“合該如此!”胡盧反倒平靜下來,向陸壓施了一禮,說道:“還不曾謝過道友連日來對飛熊的照料。”陸壓面色微變,尋思:“葫蘆道兄這是在諷刺貧道保護不力麼?但觀其面色,似乎並無不妥,反而是真心實意謝我。難道是飛熊小友之死,對其打擊太重,神智一時錯亂?”
正如陸壓不知胡盧心中如何作想一般,胡盧亦不知陸壓心思,卻森然道:“飛熊身隕,此仇不共戴天!五夷一脈,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應龍、女魃你二人速去整頓軍務,不論對方戰力幾何,皆要做過一場,以還此恨!”
應龍、女魃躬身領命,陸壓接道:“敵軍為南方諸侯之長,常息國常於,有奇兵五萬,大巫十餘,萬萬不可小覷。但是,有道兄和幾位道友出手,再加上貧道,未必便沒有取勝之機……”
胡盧冷冷一笑,卻未接話,陸壓與胡盧相交已久,卻也從未見過三界第一老好人——葫蘆道人如此模樣,下邊地話愣是沒說完。
應龍、女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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