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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並未刻意隱瞞,他們知道了也不奇怪。」
「哎呀呀, 廠公!」蔡允朋一路碎步來到殷城近前,恨不能把頭戳到土裡去,深深的躬身一禮,「下官未知廠公大駕陵州,真是有失遠迎,還望廠公莫怪。」
殷城不以為然,「本座此來不過是途經陵州而已,蔡知府無需自責。」
「廠公您是大人不計小人過。不過,廠公一路勞頓,怎麼著也要在陵州休息幾日,也好給下官一個孝敬您的機會呀。」
「蔡知府美意,本座心領,不過……」
「廠公,您都來了,若是連我這陵州城都不入,那下官日後可要食不下咽啦。」
殷城不語,他已經習慣了這些地方小吏的阿諛之態。
蔡允朋接著道:「而且,廠公,下官已在城內最大的酒樓裡設宴,為廠公接風洗塵。還望廠公能賞下官這個臉面。」
殷城向上山路的方向淡淡一瞥,「陵州風景秀麗,不知這第一酒樓的美食如何?」
一聽這個,蔡允朋高興了,「下官擔保廠公滿意。」
這一天,沒把魏依然給累死,沒人燒香了,人們排大隊,全找她測字。
打手那個血光之災簡直就是活廣告,現算現就應驗了的。這簡直就是活神仙啊,好不容易遇上,絕不能放「他」走。
大傢伙圍著魏依然測字,問長問短。把旁邊擺攤兒的氣的夠嗆,尤其是花錢□□找茬兒的那個,更是氣的跳腳,他這是白白給別人做了嫁衣。
未時剛過,魏依然實再太累了,便尋了個機會和趙勛溜下山,從城外回到同心客棧。
趙勛把今天賺回來的錢往桌上一撒,「丁了噹啷」一通響,金銀滿桌,刺人眼目。
「這麼多錢,依然,我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錢呢?」
魏依然給自己灌下一口水,揪著幾乎要黏在一起的嗓子,「那你是白活了。」
「依然,你太厲害了。照這樣下去,我們不出七天,別說租鋪面,買它一間也夠了。不過,到時候,還開什麼茶肆?開算命館吧。」
魏依然搖搖頭,「算命這種事,騙得了人一時騙不了人一世。你還敢開館?怕別人事後找不著你是怎麼著?」
趙勛一拍腦門兒,「還真是哈,差點兒忘了。」
魏依然喝完一杯水,她仍感覺喉嚨裡又幹又癢,乾咳了幾聲,「趙勛,你幫我去藥店買些陳皮甘草什麼的吧,我覺得我嗓子快啞了。」
「說了大半天的話,能不啞嗎?」趙勛放下銀子,「我這就去,你把銀子收好了。」
趙勛說完下了樓,順便跟客棧小二招呼了一句,「給我兄弟房裡送壺水。」
「好嘞!」小二人也不知道在哪兒,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不大的功夫,魏依然聽見有人敲門,想來是水送到了。
「請進。」
房門開啟,隨即「砰」的一聲又關了。
魏依然立刻警覺,不是小二?
「誰?」
腳步聲迅速靠近,接著是故意壓低的聲音,「臭瞎子,害我們找的你好苦啊!」
這個聲音!
那兩個綁匪!
「你們想怎麼樣?」
「怎麼樣?尋你尋了這麼久,怎麼著也得拿你換點兒銀子花花。」綁匪的聲音低沉而極具威脅。
魏依然想喊,但後腰上一涼,感覺隱隱有刺痛的感覺。
「敢出聲,你就死定了。」綁匪低聲在她耳邊威脅。
魏依然不敢肆意,她知道,這個人沒說謊,此時戳在她後腰上的是一把匕首,一把隨時可以讓她再也無法出聲的匕首。
「跟我們走!」
綁架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