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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靈光一閃,她有說辭了。
殷城攤著手掌任由她捏巴了半天,也已經知道了她的目的,心說真是個滑頭的丫頭。
摸夠了,魏依然放下手之前還特意摸了一下殷城的袖子,面料上乘,是富貴之人。
「善士是個能文能武,亦屈亦張之人。」
殷城知道她是摸繭子猜出來的,繼續追問下去,「哦?何以見得?」
魏依然道:「善士所寫的這個『人』字,寫在桌上,左邊有一錠銀子,銀屬金,所謂金戈鐵馬,代表武,而右邊是筆墨紙硯,代表文。你這一人立於文武之間,自然是文武雙全了。」
殷城掃了眼桌上打手扔下的那錠銀子,貌似對答案並不滿意,搖了搖頭,「天下富貴之人何止千萬,我又是哪一種富貴之人?」
最怕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魏依然狡辯道:「一字測一事,這個『人』字,就只能測到這些。」
殷城就喜歡為難魏依然,然後幸災樂禍的看她著急上火想辦法的樣子。許久沒看了,多看一會兒。
他提起筆,想了想,「方才那人以一測字,你說他是火旺,易見血。那我也測個一字,是否同他一樣,也常見血?」
若是做官的,無論文官武官見血那都是很正常的。魏依然張了張口,剛要表示贊同,忽然反應過來,趕緊閉口。
殷城的「一」字並非用口說出,而是寫在了紙上,與剛才那打手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矮馬!這傢伙太陰險了吧?居然套我話,差點兒被他陰了。
還好我反應快。
「呵呵,善士此言差矣,方才那人以口說字,善士這邊是寫下一字,情形完全不同。」
沒上當
殷城追問,「那我這個『一』字當何解?」
魏依然側頭問趙勛,「善士的一字寫在何處?」
趙勛以前也偶爾給魏依然打過下手,知道她什麼意思,說道:「在『人』字的上邊。」
魏依然笑道:「果然,善士的『一』字寫在人上,便是人上人,手下定有當值聽候差遣的。」
即是富貴之人,手下還能沒人可管嗎?就是管家丁也是管啊?
我真是太聰明瞭。
殷城再次提筆,「我再測一字,你來看看我手下究竟掌管了多少人?」
魏依然一臉黑線,還有完沒完?
她佯裝鎮定,又問趙勛,「幫我看看,善士這次又寫了一個什麼字?」
不等趙勛回答,殷城道:「還是個『一』字,不過,這次我把它寫在了人字之下。」
魏依然:「……」
腦細胞要枯竭了。
趙勛一臉便秘,愁的呀。
連藏在後邊兒的洛忠也鬱悶了,心說廠公這是閒的?
殷城此時表面雖看不出什麼,但內心愉悅。「仙人這次是否該說,我是人下人了?」
人下人?
算命的能這麼說嗎?那不是找揍嗎?
她苦笑了一下,「非也非也。若是善士方才將『一』字寫於『人』下,那一定是人下人,但是您方才已經在『人』字之上寫了個一字,如今又在『人』下再寫一個,那麼連起來看,善士可就是一人之下。」
呃!
在場眾人皆是倒提一口氣,什麼什麼?一人之下?那不就是萬人之上了嗎?
眾人不覺將目光移向殷城,心說這位究竟什麼來頭?
就連洛忠也傻眼了。
原來這魏姑娘不是騙人的!是真的會算啊。
她不會已經知道廠公的身份了吧?
不管別人怎麼想,殷城是知道她的底,就是個慣於編故事的傢伙。
不過,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