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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正不能著氣的時候。咱們往後什麼事不好商量,你偏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
纂兒斜著眼睛看著他,點頭道:“你當真心疼奶奶,就不該背地裡要她的丫頭,又當著人前那等的訓斥。我看著面上都*的慌,你也當真開得了口!奶奶既有了身子,哪裡還有精力管的了這些?你便對她說一聲又怎的?橫豎這家裡,她說話也不響。”
夏恭言道:“話不是這等說,你也等她胎坐穩了再說。這會子她懷沒懷上還不知,你這事便先陶騰出來,只怕惹得老爺見怪。待明兒大夫來了,給她看過。若是有了,便趕著大夥高興,趁勢把你這事講了,想必老爺不會說那些個。倘或她竟沒懷,那倒更好。我便同老爺說,因她多年無子,為著香火大事,要收個人,將你扶起來,一家子人自然也沒話講,豈不更好?”
纂兒聽了這話,低頭不想,轉著眼睛想主意。又拿了手摸了摸肚子,本待要說,心裡卻又道:也不知準不準,還是拿穩了再說。當下,點頭道:“既是你說的有理,那我便暫且依你。”
夏恭言窩盤住這丫頭,方才起身入內。
走到床邊,他便在一邊坐了,拿手摸了摸渾家。
王氏扭過身來,臉上掛著兩道淚,說道:“你倒捨得回來了?!”
夏恭言見她哭,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問道:“你適才怎麼就吐了?當真是不好受?”王氏冷笑道:“我又不是那惺惺作態的賤人,會小樣作態來唬人。”夏恭言便道:“既是不好受,可有幾日了?”
王氏道:“你管我死活呢?閤家子人,各個當我是死的呢。你又來問什麼?”夏恭言甚是不耐,壓著性子問道:“罷了,兩口子之間,哪有這許多說的。你若不講,我便去了。”王氏這才道:“也有一段日子了,我也沒細查。聽纂兒那丫頭說,敢也一兩個月了。”夏恭言點頭道:“適才在外頭,他們都說你是有喜了。明兒叫大夫看過,也就準了。”
王氏聞言,一咕嚕坐了起來,望著他似笑非笑道:“若我當真有喜了,這底下的事兒怎麼說?”夏恭言不明就裡,問道:“什麼怎麼說?”王氏便扳著指頭同他算道:“當初你們分家,硬是多分了你妹妹這許多田產。那時節我看著她孤兒寡母的,咱們也沒個後人,就不說那麼多了。現下妹夫也過來了,咱們眼瞅著也要有個孩子了,這家產是不是要重新算算?我也當真是開了眼了,這世上哪有女人把男人招在自己家過日子,卻又不算入贅的?你們夏家,也算是這世上頭一份了!”
夏恭言聽了這話,雖覺煩躁,又顧忌她身子,只是道:“橫豎不是咱們這房裡的事,連爹都不說那些個,你管她呢!如今也不知你這肚裡到底有沒有信兒,還是將養身子要緊,少理那些個。”
王氏本待再同他爭執幾句,但想及訊息未定,自己說話也不響,還是待拿準了訊息再去爭辯。當下,便也不再多說,只是問道:“你適才在外頭,同那小蹄子說些什麼?鬼鬼祟祟的,也不進來。”
夏恭言心裡一跳,嘴裡說道:“並不曾說什麼,只是白問她兩句你身子如何。”
王氏道:“你問她,倒不如來問我!”說著,就罷了,全然不曾疑它。
第128章 V後新章
吃罷晚飯,夏春朝同著丈夫離了正堂。
回至房中,夏春朝先進屋看了看,見女兒已然睡熟,便讓奶母將她抱進了暖閣,她便陪陸誠勇在屋裡坐。
珠兒上來點了茶,挑了挑燈花,說道:“長春的姑母有些不好,長春已然過去了。今兒夜裡大概不能過來了,叫我向奶奶說一聲。”
夏春朝聽聞,便問道:“長春的姑母是怎麼不好了?有些什麼緣故?”
珠兒搖頭道:“這卻不知,打發來的人只說好似發了什麼老病。”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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