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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前世舊荊出現的傑出水師大將,在這一世不復存在。
一支商隊,在這時候,進入到舊荊樊陽郡。
“這地方,之前聽說是一富饒之地,現在見了,卻有些失望,也不過如此嘛。”騎在馬上,環顧四周,商隊隊伍裡,一青年頗有些不屑的說著。
在他身旁有一騎馬青年,聽他這麼一說,好笑說著:“你這是以成都城來比的吧?其實,樊陽府城已算是繁榮之處了,和蜀地成都相比,自是比不上,但與其他郡比,還是相當不錯。”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青年嘆的說著:“只是路過此地,又呆不了幾日,想來有幾處地方玩耍,便已夠了。到時候尋到那人,將信交與他,便可離開這地方,繼續趕路……”
說話間,隊伍已入得城門,向內行去。
隊伍中幾桿大旗迎風飄蕩,偌大一個“宋”字,在旗幟上繡著,極為醒目。
第八十一章 大變(上)
一處衙門院子門口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坐在了桌子上,嘴角帶著笑意,桌子上滿是銅錢,還有些是碎銀,下面是排隊計程車兵。
“已領到餉銀的都散了吧,明日早些到這裡來,可別因貪杯誤了時辰。”
“怎麼會呢,請錢三爺安心,小的們自有分寸。這餉銀到手,少不得要回去交給自家婆娘,又怎有多餘錢財去揮霍。”
“哈哈,錢三爺,您莫擔心他,他這小子上個月剛結親,正是水靈妻子熱炕頭的時候,自是不會捨得出去。”
“你小子敢取笑我……”今日發餉,領到餉銀計程車卒,都是樂呵呵歸家。
最後只剩下五隊的張範直。
“張隊正,你過來一下,這些是你這月餉銀,清點下,看看是否夠數。”錢三爺帶著笑,衝角落裡的張範直說著。
見此,張範直走過來,衝對方一拱手:“有勞了。”
說著不看桌上碎銀和銅錢的數量,將餉銀袋子提起,轉身便走。
“張隊正,你對我倒是放心的很,就不怕我少給了數量?”身後傳來錢三爺調侃聲音。
“錢三爺何許人,又怎會與張某開這等玩笑。”張範直卻只腳步一頓,淡淡說著,說完,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行出去。
這時,裡屋裡走出一人,卻正是營正。
望著張範直背影,營正有些玩味的冷笑說著:“錢三,你之前太過看高他了,看到沒有,此人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根本不會動搖本官的地位。”
“當然你可以說他假裝,可是世上的事,就是假作真時真也假,他這樣天天喝的大醉,經常不理隊務,沒幾年,名聲和身體都會跨掉,這時他想振作,會突然之間發覺,想振作也振作不出來——這就是假作真時真也假!”
“這權力和名分真是厲害,這樣厲害的勇將,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失勢落魄的人,再過一年我捻死他也不費空氣。”
“新大都督對這些舊將頗為忌憚,重新起用之說,只是空穴之風,當不得真。”
“少爺說的是,錢三受益匪淺。”說完這句猶覺不夠,錢三又說著:“不過,此人到底曾做過副衛將,來到隊裡這段時日,又頗受壓制。”
“若是有一日再次得勢,定會對少爺您心懷不滿伺機報復,這等事,您可不得不防啊!”
“你這廝,想當這五隊隊正,想了許久吧?放心,你家少爺既能將你從府裡帶到軍營來,便能提拔你當這隊正,要知我錢氏一族在樊陽郡是望族,豈是一小小平民可比?再待些時日,過幾日便是大都督八月禮,這時不好做手腳,待過了這段時日,找個由頭,就殺了這人讓出位置——反正現在這傢伙天天醉酒,不理軍事,一個以慢軍怠職之罪殺他是名副其實,誰也說不出話來。”這營正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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