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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倒是好主意。”想了想,“可不對呀,這麼多年了,要是那徐州伯好打發,我父親早就打發他了,如何讓他現在還呆哪裡?”
劉備道:“是嗎?那我也不好辦了,想我本來欲要封你這什麼徐州伯的,可你不敢去上任,那公子你也不能怪我了。”
公子應急道:“徐州在這裡,那袁術身在揚州,他又哪門子徐州伯了?再說了,他做他的徐州伯,我做我的徐州伯,兩不相干,兩個徐州伯豈不好玩?”
劉備一面看著奏牘,一面跟他說話。此刻見他還真痴心妄想起來了,便是心裡好笑,只被他纏得不耐煩,欲要破口將他罵出去,可突然轉念一想:“陶謙老兒身前表我為豫州刺史,讓我駐軍小沛,不是想利用我為他守西面門戶麼?哈哈,如今一報還一報……”
劉備想到這裡,便是一本正經道:“好啦,好啦,你還是請回吧,我還要批閱奏牘呢。”
公子應一聽,不幹了,只跺著道:“所謂狡兔死走狗烹,想不到玄德今日過河拆橋,欲要不念我這恩人了。”轉身欲走,只是‘徐州伯’癮一上來便是止也止不止,又回身,再問道,“玄德便不顧念往日恩情麼?”
劉備知道他不得手絕不罷休,只嘿嘿一笑,繼續批閱奏牘,不跟他說話。
公子應見劉備不理他,便是長嘆一聲:“罷了罷了!”然後伸手去拔劍,只一時笨拙拉不出來。劉備這時故意大吃一驚,叫道:“賢侄,公子,你這是欲要何為啊?”便是趕緊去按住他劍柄,其實他到現在都沒拔出劍。
劉備假裝抹汗:“公子這樣做,便是欲要陷我於不義也。想今日你若去了,那麼我百年後又如何向你家父交代?”
公子應勝利的一笑:“玄德知道不好交代就好,想我家父都把徐州交給你了,你就不能給點事給我做做,封我個什麼‘徐州伯’乾乾啊?”
劉備只在心裡罵道:“你個王八蛋,老子要是能隨便封,早把你龜兒封成皇帝老兒給供奉起來了。”
劉備心裡雖然罵著,表面還是柔和:“公子有此大志是好,只這徐州伯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再說,要想幹得名正言順,就必須先把揚州那個假徐州伯趕跑。可你又不想欺負他,所以說這事難辦啊。”
公子應聽到‘欺負’兩字甚是受用,點了點頭:“嗯,那我就不欺負他啦。”轉過來又問,“那我這徐州伯怎麼辦?”
劉備這時學著他先前樣子,也是長長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啦,想你家父不幸仙去,你大哥又被亂賊砍死,可憐只留下你一人了,說來,我若不關心你這世上還有誰能關心你。罷了罷了……”
劉備正欲說下去,不想公子應被他這句話說得深為感動,想起家父,便是不由輕聲抽噎起來,輕輕喚了聲:“父親!”只他跟大哥關係不好,所以想到他也少一些。
劉備看他這樣子,反而於心不忍,暗道:“倒是個孝子。”想他倔強如此,看來自己要是不答應他,若然他真的自殺了,那可大大不妙。
劉備心想:“也好,我便如你所願,不讓你吃吃虧,不然你還一直活在袁術的日子裡。想那袁術稱帝時不打不知道,一打才知道自己不是當皇帝的料,而我則要讓你不當不知道,一當才知道這什麼州牧也不是好當的。”
劉備扶著他肩,道:“公子你也不必傷心,這樣吧,當初你父親不是表我為豫州刺史麼?只我那時因為要幫田將軍攻打麴義,所以一時沒能去上任。而如今我又接任了這徐州牧,自然是分身乏術了。不若這樣,我把這豫州刺史之銜讓於你,你便替我去治理小沛如何?”
公子應一聽,大喜不已,只想了想:“玄德你剛才不是說不把先前那個趕跑,就不是名正言順的麼?可我聽說那豫州也有個刺史,名叫郭貢,聽說他還有兵數萬,鎮守譙縣。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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