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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筆一用。”
劉備立即將自己案上紙墨親自送到他跟前,陳登只告罪,才伏案寫道:“……輒共奉故平原相、豫州刺史劉備以為宗主,永使百姓知有依歸……”
劉備雖然打心眼裡看不起袁紹,但不管怎麼說,該啪馬屁的時候還得啪。想只要袁紹承認了我這徐州牧之位,就不怕天下人為難了。
劉備見其寫好,便道:“需得派一個得力之人下信,不然袁紹可能還以為我瞧他不起呢。”
陳登道:“公?新近投入使君麾下,此人乃北海名士,素擅機辯,可用他為使。”劉備點了點頭,使人將信差孫乾送達袁紹,然後起身道:“該到用飯時候了,元龍請留下來同我一起嚐嚐你剛才送來的米粟。”
劉備先前看完陳登所送之粟,便即讓人拿下去煮了,此刻早已做好,只等商議完公務,便即擺了上來。
陳登道了聲謝,兩人便即細細品嚐起來,劉備讚道:“嗯,味道不錯。”頓了頓,又道,“國事已說完,現在吃飯的時候,元龍可以為我說說私事了。”
陳登一愣,便即明白過來,拱手道:“使君要問的,可是我回東陽一事?”
劉備這時也不拘束,只笑道:“我本不欲過問,只我覺得奇怪,想陶使君身體已然不支,正該用人之際,他卻為何匆匆將元龍打發到任上呢?”
陳登放下碗筷,拱手道:“不知使君可否還記得當初你打敗曹操後,入城之事?”
劉備仔細一想:“這當然記得,當時陶使君跟元龍及糜別駕等徐州大小官員都來了。呵呵,說起來我只建得些許微功,卻勞駕諸位,實在慚愧!”
陳登搖了搖手:“使君當得,想要不是使君,徐州城早破矣。”
劉備道:“那這事跟元龍所說之事又有什麼關係?”
陳登嘆了一口氣:“當時我為了讓糧草集於使君你的帳下,我便跟陶使君騙說襄賁城內糧草被曹操火燒了,這事你是知道的。”
劉備點了點頭:“是啊,當時若不是元龍及時將公子應的糧草留下來,不然別說襄賁城無以支撐,便是隻怕也難建他日之功了。說起來,能擊退曹操,元龍可謂居功至偉了。”
陳登搖了搖頭:“只你不知道,當時陶謙問糧草被燒之事,只被公子應搶了一句‘有這事麼’,便是讓我尷尬不堪。自那以後,陶使君他就時時懷疑我,疏遠我。我當然也有愧,便是無話可說。
後來我聽說使君你得勝歸來,不意夫人病故,便是欲要前來弔唁。陶使君只不讓,我便跟他據理力爭。最後他雖然妥協,但還是以打發我回任上為威脅,欲要讓我打消這念頭。我當時反正無意為官,便是邀上糜別駕等一起來了……”
劉備想怪不得那時見到他心灰意冷,原來是這原因。只是想到當時陶謙沒來,只差他小子來了,或許他那時便以為我功勞太大,有欲提防之意。劉備想到這裡,趕緊道:“這次陶使君做得未免過了。”
陳登苦笑一聲。
劉備和陳登用完飯,只陪他說了會話,陳登便即告退。
劉備回到案上,正欲批閱奏牘,不想門外公子應大搖大擺走了進來,一進來便即笑道:“玄德現在已經如願為徐州牧了,不知你將我這一手提拔的恩人置於何地?”
劉備暗暗好笑,隨口問他:“那公子你自己說,欲要我置你於何地?”
公子應走上前,撐齊雙眼,口裡咦的一聲:“玄德你難道忘了,當初你可答應我,說是你若做了徐州牧,我就是徐州伯的,如何現在說話不算數?”
劉備正要問他我何時說過,突然轉念一想,又何必跟他計較,只呵呵笑道:“是嗎?可我聽說徐州伯在揚州死賴著呢,你想當這徐州伯,就得先把他打跑了,你才能上任啊。”
公子應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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