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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欺世聳聳肩,已經想不太起來一開始談論的話題是什麼,於是認為應該告一個段落了。“那麼,沒有其它事的話,我先告辭了。”
“坐下。”雷觀月制止這個以為認了錯就可以走的女人,“我回答了你一連串無意義的對話,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究竟和多少男人睡過?”
儘管雷觀月的用詞依舊失禮得可以,語氣倒沒了剛開始的尖銳,剩一點的諷刺味道,聽起來比較順耳。
看看擋在面前的嚴長風,廉欺世搔搔頭,不情不願地坐下。“昨天晚上又是賞燈又是喝酒又是……呃,總之,已經讓我累癱了,今天是和一些熟人見面。”
“熟客?”又能聽見他聲音裡的訕然。
“鄰居故友。”廉欺世糾正。
“男人?”
“饒是我跟每個胯間帶了東西的傢伙同床共枕,也要看時間啊!有人會在大白天就培育子孫嗎?”廉欺世忍不住翻白眼嘆氣。
他幹嘛如此不死心,非要把別人想得那麼“勤快”不可?
雷觀月也發覺自己太過在乎的追問。
她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他的,那麼追究下去又能如何?從她的反應看來也不像在說謊,或許該打住了。
“那麼最近呢?”這話出自站在一旁甚少開口的嚴長風。
“最近?”廉欺世一時沒想到他的問題是何意。
嚴長風進一步解釋,“笙歌姑娘最近一個月內是否和男人交合──”
“夠了。”雷觀月截斷親隨的話,命令道:“過來替我摘下帷帽。”
嚴長風隨即走過去,在他的協助下,雷觀月很快拿下帷帽和麵具,露出綰成髻的銀白髮絲和血紅色的雙眸,以及面具下被黑色制裳包覆住口鼻的面容。
難怪他的聲音聽起來一直有種悶悶的感覺,原來除了面具,還有那件奇怪的衣服。
雷觀月拉下黑色制裳,炯亮的眼瞬也不瞬地凝視她,話卻是對著嚴長風說的,“我們早知道娼妓的工作,不需要再問下去。”
他並不是為了不讓她太難堪才阻止嚴長風追問,只是由別人問起來,感覺有點不愉快而已。
他們真的把娼妓這個行業看得很低賤。廉欺世忖度著。
“兩位大爺不知道嗎?高階妓女的工作常常是伴遊居多。也許你們不相信,但這世上不重情慾,只是喜歡有人陪卻又不能透露名字的大人,還是有的。”
她就看過笙歌那位“不能提的大人”。
不但很疼寵笙歌,給她好日子過,不愁吃穿,也從不逼她做些不願意的事,說是恩客,她覺得比較像父親在寵女兒。
越沒有身體上的“來往”,越能留住男人的心──此為笙歌的名言,不是她自己說的。
“別說你還是完璧之身。”他可不信。
“經過昨晚,這樣的謊言未免也太容易被戳破了。”但是在昨晚之前,她確實是個處子。
若非笙歌床單上的那抹落紅,她還真不想承認發生了什麼事。
“總之,你肚子裡可能有我的孩子。”說到這句話時,雷觀月臉上明顯閃過一抹陰鬱。
只有他和嚴長風知道,這點是怎麼也不可能,會這麼說也只是搶先一步順著她的“計劃”走,然後再找葉大夫來證明。
雖然現在他是很討厭女人,在得知自己無後之後也曾抗拒女人的親近,但有一段時間,他和歡場女子來往頻繁,被人當冤大頭亂栽贓“種落他家”的情況也不少;一度,他還以為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也曾經和某個女人有了婚約,準備娶進家門,是一段還有希望和快樂的日子。
幸好最後被人當面拆穿──曾經受騙,被捲了大筆錢財又不甘心被當凱子削的男人,一路追查那個和他有了婚約的女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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