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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與變態。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生活就像被強 奸,如果無能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她喜歡這句話,所以既然穿越已成事實,那她便好好享受這個新生咯。
只是古代的生活真的很煩悶,在晚膳過後漫羅又開始感覺到無聊,拉了芷蘭給她提了一大堆的娛樂活動,比如下棋啊,品茶啦,寫字啊,作畫啦,全都被她一一否決,最終只能為古人感到可悲,這生活也忒沒意思了點吧?直到最後,芷蘭才提了個稍微有點建設性的建議,她說:“不如,主子去雲湮齋。”
漫羅眉梢一挑,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是罹湮公子住的地方啊,主子您連這都忘了呀,當初還是您親自給起的名兒,將這兒命名為柒林閣,容軒公子那兒叫撫容苑,而罹湮公子那裡就叫雲湮齋。”芷蘭細心地解釋道。
這回倒讓漫羅一陣汗顏,她不記得自己親自起過那些殿名本是怪不得她,偏偏她忘記了自己府上還有那麼個罹湮,都怪她如今滿腦子只想著容軒,反是冷落了另一個美人。問題是,她記得那個美人近來生病了,瞧了瞧外邊的天色,發現時候已不早了,漫羅終究還是甩了甩手,道:“不了,改日吧,這會兒去還不是打攪了他休息養病?”
至終了,漫羅還是沒能想出些好主意打發時間,於是也開始培養自己早睡早起的好習慣,早早地爬上了床,當然,讓她覺得比較奇妙的是,她竟然睡得著,還睡得特別香,只可惜這場美美的覺在中途就被人打斷了。
蘇總管闖入房內的時候神色慌張臉色蒼白,漫羅被喧鬧聲吵醒,醒來時正瞧見蘇河疾步邁入屋內跪倒在紗帳前,“主子,出事了,獄卒那裡剛傳來的訊息,說容軒在地牢裡割腕自殺。”
本來漫羅剛從睡夢中醒來,意識還稍顯模糊,然而在蘇河的話後卻猛然清醒過來,她半撐著身子看向簾外的男子,沉穩冷靜地開口,“死了沒有?”
“回主子,幸好發現得早,已請了大夫過去為他止血包紮,不會有何大礙,只是因為流血過多,如今身子很虛。”蘇河口齒清晰地回答道。
此時漫羅才緩過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你在外邊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我倒要去看看那容軒又在玩什麼招。”
束裝完畢後走出柒林閣,漫羅便攜帶著蘇河一路直衝地牢,往容軒所被關押的那間牢房趕,途中怒氣已然升起,只盼有個宣洩口,讓她好好發洩一番。
她本覺得容軒是個令人欣賞的男子,雖為階下囚,卻一身傲氣使人欽佩,然而輕生這種行為她卻不能認可,若說今日容軒已報深仇,打算一死了之也方可說得過去,偏偏那人仇還未報,就想著以死來逃避一切,實在是一種叫人看不起的舉動。
若要問容軒究竟做錯了什麼,他錯便錯在他不該尋死,更錯在他明明要死,卻還讓人給救了。
漫羅一踏入牢房就看到了倚牆而靠的那個少年,他的行動被兩個獄卒壓制著,此刻正閉目養著神。漫羅見他左手上已經纏上了一層紗布,想是應該沒事了,而人卻顯得很虛弱,他臉色蒼白地斜靠在牆角,似乎渾身無力。
揮手將奴才們都打發了,隨後漫羅衝上去一把揪起容軒的衣襟,未待對方反應過來,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已經落在容軒的臉頰,頓時那張無血色的臉上泛起一座五指山。
容軒虛弱地抬起臉,在看清來人後含恨地與之對望。
望著容軒這般神色,漫羅心中的火氣便越來越大,狠狠地捏住容軒的下巴,她冷漠地訓斥道:“沒有我的允許,誰敢隨隨便便去死?容軒,你最好記清楚了,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今日只要我不點頭,你就連死的自主權都沒有!”
漫羅的話中透著一股殺氣,倒叫這個向來無所畏懼的容軒臉上揚起幾許惶恐,可他依然強裝著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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