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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身畔一個青年男子正指導他如何放風箏,
“……風向有點變化了,你的手勢要略微調整下……往那邊跑,對對,你的判斷很好,以後能做個好武者,恩,說不定會有修真者選你做仙苗吶。”
青年望到我們走近,拍了拍童子的肩膀,向我們做了一個招呼的手勢,
“天河,有客人來,我去招待下。大人講話,不可偷聽。”
童子和他的小指相互拉了一個鉤,
“是,叔父。”
男子氣質沉穩內斂,眼如深潭寒水,他的手指有力和頎長——那是在手印上浸yín了無數歲月的手指。
(“叫你南宮世子不要緊嗎?”)我用神念問他。
(“不要在孩子前叫。他的叔父死了,我代替了他。”)
南宮磐石領我們到會客大廳。
“原兄和琳公主好。在樓船上我的念頭分身見過你們一面,謝謝你們當時對青龍兵的援手。剛才你們和霍師妹的交手,我也看到了。”
“你是用風箏看到我和敖萱的戰況嗎?”
我問。
“哦,你猜出她的身份了。不錯,風箏附了我的念頭,我的絲和它連在一道,風箏就是我的耳目。這種法術我很熟練。”
南宮磐石笑了下,
“當然,我沒有偷窺別人的興趣。你和萱公主的戰鬥聲勢很大,你們的氣我都很熟悉,所以稍微關注了一下——《諸天雷法總綱》,名不虛傳。原兄有總綱在心,不下有芭蕉扇在手的萱公主。”
——這是南宮誇我嗎?
久戰的話敖萱必然能殺我,她只是被我的總綱一時嚇唬住了。白衣少女的芭蕉扇可以扇很多下,我的總綱只能擋兩下——即使現在,我的人也已經虛弱無比。
“雖然已經不重要了,但我還是想問下,你怎麼進入曼陀羅縣的?”
我回過神,問南宮。
“我走進縣城門的時候用七情絲控制了衛兵,在他們的腦子灌輸了我是上官家使者的想法。找到丹藥庫後,我就在掌管庫房的藺欽長老腦中灌輸了我是他已死次子的想法——縣城認識他次子的人不多,我又不大出門,就在這裡太平無事地住了幾天。”
“你的七情絲不是不能離開自己的指尖嗎?為什麼那個長老現在還認為你是他次子?”
“他願意相信自己的孩子還活著,不肯從妄想醒來——我搜過他的魂,他的次子在上個月的征戰中被南海的妖獸分屍了。”
南宮頓了下,
“那個小孩也願意相信眼前的我就是那個築基武者叔父——想我領他去郡城、凌牙門……出人頭地,做了不起的武者。”
我默然不語。
“南宮世子,你的傷養得如何?我們擊退了要殺你的敖萱,現在要趁公孫紋龍沒有過來,把你轉移走……恩,聽說……有元嬰者和你交過手……你是怎麼在武神的手下活下來的!?——元嬰者和我們金丹的鴻溝,就好像壯年人與嬰兒的區別——我走的道路是鬥戰師的道,能告訴我你和他交戰的情形嗎?——我很好奇吶!”
顏若琳在我沉默的時候和南宮談起來。
“我只能摸到他的邊……脫身後,我走到縣城時,這幅肉身差不多是行屍走肉,裡面千瘡百孔。”
南宮磐石不願多談,他取出一盤丹藥與我,
“這是我從上官家取的,先賒下他們的賬。原兄是來護我脫險吧,那就儘快恢復元氣。即使有足量的丹藥,我的肉身離痊癒還有兩三個月時間,這段時間我的戰力至多是金丹中層。”
“青龍兵統領和他手下的兵將都死了。”
我說。
“哦,知道了。你來這裡,就說明了情況。那些去城裡援救我的人也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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