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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挺溫柔嫻淑的,就是心機重了點,不知道圖謀些什麼。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雖然祁年也沒見過沈江蘺,但是因為都是京城權貴圈裡的,知道的八卦可不少。
只聽祁年嘆了一聲:“你們有所不知,這國公府的大小姐與宋家三小姐,姿色都是不錯的。而這沈大小姐,還頗有些紅顏薄命的意味。”
“怎麼說?”立馬有人問到。
蕭棲遲心裡暗讚了一句:問得好!
“沈家大小姐的生母是長公主,想必諸位都知道罷。”
在場就算不知道的,為了顯示自己也是這個圈兒裡的,都點點頭,道知道。心裡卻暗呼一聲:“還有這事兒!”
“可是長公主在她三歲時就去世了。所以現在的當家夫人並不是她的生母。而夫人自己有一子一女,你們想想,待她能有多好?”
“前不久,發生了一件大事……”祁年故意停頓了一下。
眾人就像伸長了脖子的鴨子,齊齊望著他。
臉蕭棲遲也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他一笑,才說:“國公府大宴京師命婦女眷,正是衣香鬢影,流光溢彩之時,那沈府夫人突然執了刀要殺大小姐!”
眾人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聽說夫人前些日子就病了,說是失心瘋。你們想想,她失心瘋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殺繼女,平日裡該恨得多牙癢癢!”
蕭棲遲的腦海裡一瞬間出現沈江蘺跟他說“如履薄冰”時的樣子,眼簾微微下垂,表情平淡,那聲音不知為何讓他想起來逐漸消融的落雪。
冷冷的,無可奈何的,心有不甘的。
果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也許,她處心積慮,只是想活得自在些,有尊嚴些。
蕭棲遲的心軟了一軟。
他突然有些反思這個男權社會。每個人都說著男子漢大丈夫,修身齊家,保護女人,保護孩子,可是他們一手建造的這個男權社會,還是將人人都逼成了戰士。男人也罷,女人也罷,皆要為自己而戰。
他想,以後,若真有能動自己心的女子,定要視為掌上珍寶,免她流離,免她恓惶。他會告訴她,這個世界很險惡,可是你可以放心做一個天真的人。
這樣的女人,蕭棲遲,不,林念城,曾經遇到過一個。
皇后早已在聖上面前吹過風,說後宮、宗室理當以身作則,節儉行事。
沈江蘺的表章正上於此時。
皇后笑呵呵地聖上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剛好警醒一番眾人。過些時日再尋個由頭嘉獎嘉獎皇姐便是,彌補她在這兒受的委屈。”
皇上一揮手:“你去辦就是了。”
於是皇后便做做樣子叫人去查了。
誰知,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流言迅速傳遍了後宮與宗室,連幾個耳目靈通的御史都知道了。
自然有人磨刀霍霍,準備大幹一場了。
宋辛夷一聽到風聲,趕緊來找沈江蘺。
她幾乎腳不點地,一陣風似的刮進沈江蘺的房間。立刻示意所有人退下,又關了門。被憋了一路的路如火山爆發般噴出來:“你惹了大事了你!”
皇后怎麼怎麼的,端儀長公主怎麼怎麼的,太后怎麼怎麼的。
宋辛夷說話不帶喘氣的:“長公主在太后那裡尋死呢!聽說白綾都抱了去!我告訴你,她死是死不成了,真要尋死,早死了,也不用演這一出。肯定是合計著要找你報仇呢!你怎麼。怎麼就管上這閒事了呢!”
她繞著圈,走來走去,急得火燒火燎一般:“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出去躲躲?”
若說沈江蘺不著急,那也是假的。可是看見宋辛夷比自己還急,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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