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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蘺喃喃道,腦中不自覺又浮現起那個小宮女絕望而灰敗的臉,似乎下一刻那張臉就變成了自己的臉,聲音不禁有些飄忽:“太后,確實不是能輕易得罪的。”
“什麼!長公主背後的人是太后!”蕭棲遲恨不能扒開沈江蘺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豆腐花!一個是皇后,一個是太后,就他一個現代人也明白,這種位高權重的人鬥法,那鐵定是非死即傷。這種火她也敢玩!
而且根據他的腦補,在古代,當權者要你死,還不講究人道主義,也沒有子彈,一槍崩了倒也一了百了。萬一搞些什麼嚴酷刑法,像莫言寫的那樣,來個“檀香刑”,噢……活活折騰死……
想到這裡,他就有些急了,語氣也不好起來:“我就不明白,你好好一個千金大小姐,瞎操的哪門子心!你投資我就算了,還跑到皇宮來站隊!你要幹嘛啊?權傾朝野啊?你就不能像古書裡寫的那樣,等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將來嫁一個門當戶對的公子,然後相夫教子。這樣一輩子,既榮華富貴,又平平安安!”
這一串話說得急,沈江蘺好些詞都聽明白,什麼“投資”?還是“頭子”?在皇宮又站什麼隊?
撇去這兩句,其他的她還是聽明白的。可是見蕭棲遲這儼然發怒的模樣,她也不樂意了,自己跟他好好說話來著,他生的哪門子氣啊?況且,憑他的身份地位,憑什麼甩臉子給自己瞧?於是也豎起了眉毛,沉聲喝到:“放肆!”
蕭棲遲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太“放肆了”,可是心裡的怒氣又正蓬勃。而且這樣一個小高中生,一副大人樣的在自己面前說“放肆”,真的很有穿越的趕腳啊!
他捋了捋胸中怒氣,自我安慰到:算了,算了,自己都奔四的人了,跟她一個毛丫頭計較什麼?她不懂,自己就好好說給她聽嘛!
“我的意思是,縣主已然享有富貴,將來出嫁也是不必發愁的。這一生的榮華富貴都是有保障的,不必摻和到這等事情之中。這種鬥爭是很危險的,搞不好有殺生之禍。”
沈江蘺頗有風範地揮了揮袖子:“其中風險,我自然清楚。可明知山有虎,卻不得不向虎山行。”
蕭棲遲是真的不明白了。在他看來,沈江蘺這完全就是放著富貴逍遙的日子不過而整么蛾子。莫非她真的是有了不得的人生追求?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的苦衷。你不知道,身為一個女子,所謂榮寵富貴,皆來自他人賜予。這種感覺,如履薄冰。”沈江蘺說道此處,已然有些悽楚。
蕭棲遲記得曾經讀過杜甫的詩: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
莫非這就是舊社會廣大婦女的共同悲哀?看來,還是新社會的婦女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一個個地想穿越!穿過來幹嘛啊?為封建王朝事業添磚加瓦啊?
“你不要貿然行事,待我打聽得底細再說。”
這一點,沈江蘺倒是和蕭棲遲想到一處去了,拿著這樣一個不甚嚴重的名目,如何排除異己?只怕自己一動,便有不得了的後招。
第46章 剩女姐妹花
對於買單這回事,蕭棲遲幾乎是習慣成自然。不論跟誰出去,男人也好,女人也罷,當然有其是跟女人出去的時候,他掏錢包的動作一如既往地行雲流水。
小時候,跟他爸媽交好的幾個家庭生的都是女孩兒,也就是說在年少懵懂時,他頗有幾個軟萌軟萌的青梅——雖然她們後來跋山涉水闖四方,長成了貨真價實的御姐。
那時候,他帶著小青梅們出去玩兒,就養成了買單的好習慣。因為出門前,他媽總是額外給些錢,叮囑他,記得買單。
這不,他叫掌櫃的算完了帳,順理成章地掏出銀子。樓上傳來喝大了的喧譁聲。他就一個人站在尺櫃前,銀子拿出之後,荷包明顯地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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