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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殿下您……還有待修煉啊,期待您成精的那天。
衛玠的一串腹誹裡,只有一句話說錯了,廣陵王其實見過衛熠。不止見過,他想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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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衛玠的古代宮鬥理解學學的不夠透徹,不夠深入,但廣陵王話裡話外、前前後後加起來的意思,他卻還是能夠聽懂的‐‐廣陵王覺得衛熠不錯,雖然大家都說衛熠不好,但他不嫌棄,和衛熠出個物件的。只不過礙於他爹現在還沒結婚,他也不好越過去表露出過多的對衛熠的喜歡,但如果一定要選,他是傾向於娶衛熠當王妃的。所以他才會對衛玠多加照拂,像是對待一家人一樣對待他。
這話槽多無口,衛玠實在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只能在心裡道了一句,你看上我姐啥了?我讓她改還不成嗎?
就在衛玠的笑快掛不住之後,他才好不容易告別了廣陵王,離開了洛陽皇宮。
結果趕上羊車,就得了一塊隱晦的羊脂玉,守車的下僕說是廣陵王身邊的人送過來的,放下就走,根本來不及退回去。衛玠拿著那塊羊脂玉,神色莫測,他真的很想冷下臉,把這玩意直接摔到廣陵王的臉上,問他以為他姐是什麼。
‐‐還真是對不起啊,您能把自己當做聯姻的工具,我衛家卻做不到!你不嫌棄我姐,我姐還嫌棄你呢!
但最後,衛玠的理智還是佔領了高低,把玉揣在袖子裡,只等著回去和祖父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廣陵王到底看沒看上衛熠不好說,但他肯定是看上了衛家的。
這位犧牲自己也要聯姻的偉大豁出去精神,衛玠給滿分,可惜廣陵王想和衛家繫結,衛玠卻不想和廣陵王繫結。
今天註定了多事,衛玠的車還沒走回家,在銅駝大道上就再次被攔了下來。
攔了他的人還特別理直氣壯,坐在路邊茶肆二樓的圍欄上,邪笑著沖他招了招手,對方派來的下人適時插話:&ldo;我家郎君說,您要是不上去,他可就喊了。&rdo;以衛玠如今的人氣,真道破他的身份,他就別想回家了。
&ldo;……你家郎君能要點臉嗎?&rdo;衛玠說話也不客氣。
因為攔下衛玠的是和衛玠關係十分不錯的王衍,那個一貫愛調戲衛玠的怪大叔,沒什麼不純潔的目的,就是習慣性的對美人口頭花花幾句,這位連自己親兒子也不放過。
王衍的兒子叫王玄,《晉書》裡是這麼描寫他的&ldo;少慕簡曠,亦有俊才,與衛玠齊名&rdo;。
說實話,歷史上沒有怎麼提過王玄,實在是讓衛玠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位有一張十分對得起&ldo;與衛玠齊名&rdo;這五個字的臉,但是卻和王家早逝的大舅王尚一樣,鮮為人知。
【因為他們都死的早,還沒來得及有所作為。】拓跋六修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衛玠跟著王家的下僕上了茶樓,正看到王衍和他的幾個兄弟在茶肆裡喝酒。店家沒打死他們,一定是因為打不過。王玄王同學也在其中。
衛玠一上來,就主動坐到了王玄旁邊,他和王玄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兩人革命友情的建立很簡單,他小名叫小娘,王玄字……眉子,衛玠曾無數次的慶幸他爹和他爺爺還算靠譜,是放達的世家群眾一股小清流,這才給了他一個正常的名和字(衛玠雖然還沒有到擁有自己字的年紀,但其實基本熟悉衛家的人都知道。衛家老大魚哥字伯寶,棗哥字仲寶,衛玠要是不字叔寶,一眾古代強迫症都不能答應)。
而眉子同學也在對比了小娘這個小名後,覺得自己的字被他爹起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