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有如泉湧。
白河愁的臉色蒼白,卻咬牙硬挺,並未發出一聲尖叫。
“吶,沒卵蛋的小子,你試試?”
說罷,他還將手中戒刃遞向陳辰。
陳辰的臉,這會兒早就嚇白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世上有這樣的狠人,會面不改色的在自己的小腿肚上刺出三個大洞。
“嘁,是我高估你了。”
白河愁冷冷一笑,抽回戒刃。
“各位,三刀六洞之刑,我已經完成了。下面是削手斷足。”
白河愁慘慘一笑,森寒的嚇人。
白河愁,一代狠人也!
牧小草見白河愁的姿態,忍不住皺眉,這個男人,不畏生死,視痛楚為兒戲。
他的危險性,是陳辰的一百倍!
月池真一則饒有興趣的看著白河愁,他在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同類的氣息,危險而有趣。
他忍不住有些興奮,拿捏黑傘的手,忍不住握緊。
啪嚓……
傘柄碎了。
月池真一無趣的將黑傘丟在一邊,心中忍不住怨恨,若不是“崑崙”的警告,他何必畏首畏尾。
月池真一來華夏,乃是為了印證劍道,登臨劍道之巔峰!
可剛來中海,就讓“崑崙”給堵了,身上中了三劍。
“挑斷手筋,打斷左腿。”
皇甫紅竹語氣淡淡。
白河愁的右腿,如今已經鮮血淋漓。
“好!”
白河愁點頭。
他貪婪的望著皇甫紅竹讓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他說過他想要上這個女人。
他喜歡皇甫紅竹的美豔,也喜歡皇甫紅竹高高在上的態度,換句話說,他是女王控。
蹂、躪女王、調、教女王、鞭、笞女王。
他想著這些,似乎都不覺得疼了。
燕疏狂皺著眉頭,他很想做掉這個對他母親不敬的小子,可規矩就是規矩,哪怕他這個太子爺,也是不能輕易碰觸的。
“小刀,打斷我的腿!”
白河愁看向匕首男。
匕首男聞言,嘴唇顫抖,似乎想說什麼,也許是下不了手。
“小刀!是爺們,就給就打斷老子的腿!”
押著小刀的人,遞給小刀一根鐵棒,意思不言而喻。
小刀哆嗦著,手中鐵棒狠狠一揮,擊打在白河愁的完好的那條腿的腿骨上,只聽到嘎巴一聲,白河愁的腿應聲而斷。
白河愁發出一聲短促的哼聲,猛的喘了一陣粗氣,額頭上本就不斷流淌的汗水,落下的越加勤了。
“爽!是個爺們兒!等五哥挺過去,還跟五哥混,怎麼樣?”
白河愁大笑道。
他笑的悽慘,奄奄一息,牧小草看來,他快活不成了。
“還有手筋,你們一人一條!”
他對著剩下的兩個馬仔道。
“這……”
二人遲疑不已。
啪……啪……
兩個耳光。
小刀含著淚,冷兮兮的看著兩人,道:“五哥的話,你們不聽?”
他在用行動證明,白河愁即便是廢了,他也要跟著白河愁,做他的狗。
二人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含著淚、倔著骨,二人輪流拿戒刃在白河愁的手腕上劃過!
“都是好小子,我白河愁一日不死,你們一日是我的兄弟!”
白河愁的聲音,幾乎要聽不到。
可惜了……
楊青火心中,有些可惜。
白河愁,無疑是一條狼王,若是能留在紅竹幫,終有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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