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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開刑堂,刑堂之主,當坐在龍頭下垂首,而牧小草和燕疏狂則坐在皇甫紅竹另一側,稍後八寸的距離。
“開刑堂!”
刑堂之主,姓楊名青火,是個眉宇間有陰鷙之氣的男人。
他是紅竹幫的老人了,當初燕疏狂的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刑堂堂主了。
在燕疏狂的父親去世後,他依舊盡心竭力輔佐皇甫紅竹,人雖然陰鷙一些,但確實忠心耿耿,皇甫紅竹也很信任他。
狼狽的五個人,被拖了進來。
分別是五哥和他的三個馬仔,剩下那人,是陳辰。
五哥的氣息微弱,幾乎要斷氣了。
“請牧小姐,解開白河愁的禁制。”
楊青火道。
牧小草微微點頭,將針環取下,拉直後開始給白河愁,也就是五哥施針。
“喲,小妞,這幾天,我爽透了,你比皇甫紅竹還夠勁兒!”
白河愁咧著嘴,笑的開懷。
牧小草忽然有種寒意,這個叫白河愁的男人,心靈強大的嚇人。
“賤人,你夠狠!白河愁,你就是個廢物,連個賤女人都搞不定,還讓她給弄成現在這副鳥樣!你不是很看不起我麼?你不是自稱有卵蛋的男人麼?”
陳辰冷笑道。
他算是認命了,今天反正是活不成了。
鍾氏在金玉雅苑事件之後,在中海屢屢受挫,幾乎是在夾縫間的生存,許多人都落井下石,讓鍾氏幾乎沒了活路。
鍾氏掌舵人鍾景龍本是香港鍾氏的旁支子嗣,無奈下打算回香港發展,在本家的庇護下,雖說半生積累的資財,怕是要讓本家那些蛀蟲颳走不少,可總比在中海處處受制、坐等滅亡的強。
香港鍾氏,也是名門,不見得比秦家差。
至於陳辰,他是一切的罪魁禍首,給鍾景龍這一脈帶來了幾乎覆滅的打擊,在決定迴歸本家之後,就被掃地出門了,鍾玉眠也棄他如敝履。
鍾景龍恨他給自己帶來麻煩,幾乎給一切能打招呼的人,都打了招呼,打算讓陳辰餓死也找不到工作。
陳辰心中的憤恨,一瞬間衝破了理智的束縛,一下子瘋了。
他要瘋狂的報復,甚至不吝惜自己的性命。
他的計劃中,若是牧小草讓五哥玩兒殘了,那麼最好,她背後的人,肯定和鍾家不死不休!可謂是一舉兩得。
就算是現在,他也沒失敗,牧小草安然無恙,那麼鍾家必然就要倒黴!
“好算計,真是好算計。”
牧小草忍不住道。
“哈哈哈……我陳辰這輩子最錯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你。”
陳辰張狂大笑。
“嘿,死到臨頭,反而有卵子了。”
白河愁咧著嘴,笑個不停。
此時,楊青火開口了,道:“白河愁,你可知罪?”
“白河愁,違反幫規,自然知罪。”
白河愁道。
楊青火點頭,看向皇甫紅竹,道:“白河愁已認罪,請龍頭髮落。”
“白河愁,我實際上很欣賞你,你比大多數人要優秀,敢打敢拼,堅忍兇狠。不過你既然犯錯,就該承擔,我說的可對?”
說罷,皇甫紅竹從楊青火手中接過“戒刃”,丟在白河愁身前。
白河愁撿起“戒刃”,笑了笑,道:“不就是三刀六洞,削手斷足麼?相比這三天的痛苦,都是享受了。”
第二十六章 活死人針
白河愁一邊笑,一邊拿著“戒刃”在小腿肚子上上刺入、拔出、刺入、拔出連續三次!
鋒利的戒刃,將他的腿肚子,穿透三個下,留下六個血洞,血液涓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