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4/4 頁)
小心砸傷了自己的腳指頭。
巨大的勝利透過官方途徑第一時間傳遍了全城,城中所有的人——尤其是即將接受溫斯頓人正面攻擊計程車兵們——熱情高漲。這一伏擊計劃的提出、設計和執行者凱爾茜回城時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一條鮮豔的紅地毯從城門鋪出來,兩旁站滿了迎接的人群。身為盜賊頭領,凱爾茜從未受到眾多守法公民如此狂熱的愛戴,她美麗的外表和傳奇般的盜賊身份更為她的勝利罩上了一層眩目的光環。在場的不少溫柔賢淑、連家門都很少邁出的大家閨秀和小家碧玉們當場改變了自己相夫教子安度一生的願望,立誓追隨“水中盛開的粉紅玫瑰”凱爾茜拉格深深的高跟鞋印,也要成為一名受到眾多俊男紳士擁護愛戴的野性女盜賊。在戰後不久,做工細緻、顏色鮮豔的“女盜賊”牌粉紅色頭巾和潑辣彪悍的“野蠻女友”成了坎普納維亞的兩大名產。
弗萊德默許了這場事實上舉行在戰鬥中的慶祝儀式,但在城門處加派了人手以防有人破壞。在慶祝儀式舉行的時候,無奈的溫斯頓水軍還在安靜地等待自己的戰艦燃燒殆盡,並盡力搶救著苟活下來的戰友,對於一場小規模的慶祝來說,時間是充足的。當然,在事先的安排下,凱爾茜一行人進城後,碼頭立刻進入戰備狀態,非戰鬥人員不得進入城門三十步以內距離,連紅色的地毯都沒有收起。
“他們需要一場勝利鼓舞勇氣,也需要英雄領導戰鬥。”弗萊德這樣說。
最後一朵火苗熄滅在漂滿屍體和木塊的河水中,同時熄滅的還有近九千名瘋狂的溫斯頓人等待的耐心。很顯然,偷襲坎普納維亞的計劃已經全盤落空了,但溫斯頓人在數量上仍然佔有不容忽視的巨大優勢。而更有可能的是,身為勇猛的陸上鐵騎、橫掃了小半個德蘭麥亞的無敵勇士的榮譽讓烏瑟斯德里貝拉公爵無法放棄這次奪取晨曦河南岸前沿重要港口的襲擊。不管如何,溫斯頓人敲響了戰鼓,吹響了軍號,聲勢浩大地向我們衝來。
必須承認,裡貝拉公爵之所以能成為溫斯頓南征軍中路軍的統帥,在溫斯頓軍中佔據著僅次於有“戰場上的繡花針”之稱的帝國軍統帥路易斯太子的位置,是有他的道理的。他成功地安撫住了習慣了陸地拼殺的北方士兵的急噪情緒,將剩餘的二十多條戰艦分成幾支隊伍,在港口前來回地移動,用側面甲板上艦載的投石機和弩炮向寬大的城牆傾瀉著雨點般的破壞道具。大型三桅戰艦寬大的甲板足以容納近三十具中小型的遠端武器,以側面只有一半數量的武器在使用來計算,仍然足足有兩百架遠端武器一次次向我們並不算寬厚牢固的城牆齊射。這樣的數量和破壞力遠遠超出了只參加過肉搏戰的我們的想象。
反觀之下,我們的反擊並沒有敵人的攻擊那樣有力:原本我們的遠端武器就只有我們對手的四分之一左右,更兼他們本身目標就遠小於我們,又可以在河面上自由移動,大大降低了我們的命中率。很快我們就被對方雨水一般的石頭和弩箭壓得抬不起頭來,傷亡十分慘重。被砸斷了骨頭計程車兵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哀鳴,他們身邊是被弩箭射穿了胸膛的同袍戰友,不少重型的武器也被從天而降的石塊砸成了一堆廢墟。
“他把弓騎兵的戰術搬到了海上啊,這個傢伙……”弗萊德搖頭嘆息著。他曾跟我們說起過書中描寫的騎兵攻城的景象:在地形平坦的小城面前,佔有壓倒性數量優勢的騎兵一般不會放棄自己的優勢直接攻打城牆,而是排列成各種佇列在城下來回移動,用騎兵特製的長弓將如潑似濺的箭雨無情地射向守軍。鋪天蓋地的羽箭如同平地捲起的大片烏雲,瞬間就遮蔽了半天的陽光,然後從天而降成為城牆上的嗜血的兇手,帶走守軍脆弱的生命。在他的故事中,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百二十年前波特其拉爾鐵血大帝奇拉昆率十萬鐵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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