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無來由地說出了下面的話——
說了什麼?
我正回憶,一道鮮明的紅色印入眼裡——
遠遠在上,風過,紅衣似羽翼張揚,在整座山的背景下,絕豔的風華!
是花語,只有她能把紅衣穿成這種效果。
我既沒加快腳步,也沒放慢速度,不緊不慢地上著,她也同樣的,在風中走來——
她在上,那感覺,竟像仙子從天界而來。
終於近了,近到約有三米即一丈遠時,她停下,我也停步,因為她嫵媚的神情中有定定不變的眼神,直視著我……
喔?
她狹長而漂亮的眼,慵懶而嬌媚的臉……
我也直視著她,目光放在她臉上。其實很想在她周身上下游移,必竟美的東西在沒有衰敗時,是看不厭的,至少在外表上來說。
只是,我不能那樣將目光遊移,因為她直視的眼是想望進我的心裡。
於是迎上她,同樣直視。
耳旁風過,髮絲飛舞,秋葉紛紛,雁過啼鳴……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干擾我們的對視,直到她一笑——
心跳,這個女子一笑傾人,再笑傾城,三笑呢?
如果放她進了帝王家,會是紅顏禍水嗎?我倒是以為女人再美也輪不上禍水的行列,真正的禍首是男人,再美的女人,如果沒有男人願意去受迷惑,女人又怎麼亂得了國?
心裡放開思緒,眼,卻看著她的笑,如果我有畫筆,如果我有驚天的畫工,這個女人我絕不會放過,嗯,對了,薛嫂突然說出的一段話是——
“明月是公子在一個偏僻的鄉下,救助一些得了瘟疫的人時帶回的孤女,當年只有十一歲,最晚到山莊——”
這第一句話鑽進我的耳朵時,我便傻笑不出了,怔住。
關於四位女子的來歷,我曾在心裡泛過疑問,但只是放在了心裡,卻從沒有去問過誰,包括梅無豔。
而這薛嫂竟無來由地突然提起?
耳裡聽得她的聲音未停。
“清風,是公子的師父辭世前,一個老友託他照料,而他又託給公子的——”
嗯,關係夠遠呀,託來託去,卻成了推不掉的責任,只是,清風卻也是他在處理各種事情上的得力助手,我看得出來。
“花語原本是在全國三年一次的大選秀時,被家人逼著要送進宮裡的,逃了出來的路上,昏死過去,被公子救了——”
喔?逃避他們王的選秀,又是被家人逼的,那是天下再無去處了(誰敢收留),家也回不得了。
“樹影來得最早,是公子很小的時候便託了一對農人照料,在公子避世出山建起了這楓樓竹苑後,才又帶回來的——”
嗯?那麼說是梅無豔隨他師父離世避修前就有了這個女子的存在?但是這個女子現在看起來最多不過二十出頭,怎麼會?
“對了,樹影好像是公子一位故人的遺孤,當年被公子收留時還在襁褓中,好像一戶姓韓的什麼人家的遺孤——”
什麼?薛嫂最後補的一句,卻讓我大吃一驚?姓韓?避世前託別人照料?而他避世前是去那個青刀滅門的韓家去道別的,難道?怎麼會?當時梅無豔並沒有提及這麼一個人?這中間——
薛嫂那一頓話,只這最後一句讓我觸動,而現在面前的女子,是那四人中,為了不入深似海的宮廷而出逃的女子。
她沒有為了權勢名利而想去做人上人、想去接近皇家、想去不惜一切地施展自己的手段來換得她一世的榮華富貴,卻情願在這裡,為人侍女,做一些粗事,至少證明,這個女子,也算是個不愛慕虛榮、難得明智的女人。
“世上很少有女人會像你這樣,完全以欣賞的眼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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