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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扮做生活維持不下去的漁民,透過中間人加入海幫。慄原與魯娜依然是夫妻身份,安楚與小典假扮漁民兄弟。因紀人戚眼力極為銳利,任何易容術都瞞不過他的眼睛,所以安楚與小典不再易容,只是用一種時效甚長、水洗不掉的染料將白皙的面板染成海邊人亮麗的淺褐色。幸而兩人都是初來南疆,基本上沒人見過他們,應該不會穿幫。
休息等侯了三天,聽慄原將有關青鷗幫與海上的一些常識詳細講給他們聽,並學習使用漁具和駕駛漁船,兩人都是極聰明的人,很快就學的有模有樣,完全看不出是外行人。這三天魯娜一直在聯絡中間人並做一些入幫的程式性工作,靠著慄原的關係,四人很快就獲准加入青鷗幫,並由專門接送新幫眾的船送到了青鷗幫所在的無崖島。
名雖為“無崖”,此島其實三面都是懸崖,只有東南處有一小彎海灘可供船隻停泊靠岸,地勢極為險峻,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半年前紀人荻雖逃出囚禁地,卻仍是逃不出海島,最後葬身魚腹就是這個原因。
象四人這樣新加入的小嘍羅能見到大首領紀人戚的機會其實並不多,上島後被帶去見的人是紀人戚手下專門負責人員訓練的左護法紀人蛟。作為紀老幫主的養子之一,能在紀人戚割草般的屠殺下倖存,紀人蛟除了對紀人戚絕對的忠心外,也自有他的過人之處,例如高超的判斷力與精湛的海戰技巧,都是紀人戚賞識他的原因。他的個子並不高,卻格外的健壯,胳膊看起來有小典兩個那麼粗,渾身上下充滿著精力與爆發力。
用審視的眼光逐個將四人打量了一番,紀人蛟的目光在李安楚身上停留了較長的時間,但並未多說,只是簡單地訓誡了些“要守幫規”之類的話,就命人帶四人去島上自設的船廠做工。慄原與魯娜因模樣高大強壯,被分去搬運材料,李安楚與衛小典則被安排給完工的船體上漆。
雖然只是一個海幫自設的船廠,但從設計到生產工藝都驚人的先進,且擁有大批技術嫻熟的工人,由此可見青鷗幫的實力已不僅是流匪的程度,也證明了紀人戚果然是一個不世出的天才人物。
頭三天過得很平靜,未發生任何意外狀況,李安楚與衛小典利用做工與休息的時間,大致摸了一下島上的地形、人員、崗哨配置與船隊數量等情況。為安全起見,他們沒有做任何的記錄,所有一切都收藏在李安楚過目不忘的精明頭腦內。
這一天天氣很好,陽光照得視野內的一切都白晃晃的,安楚、小典和其他十多個工人正在為一艘新完工的船塗上松香色的油漆時,一個身著黎族服飾的美女旋風般地闖進船廠,身後還跟著十幾個看起來象是侍童的年輕男孩子。負責船廠營運的章叔聞訊飛快地趕了過來,陪笑著問道:“大太陽底下的,席姑娘有什麼事吩咐就是了,怎麼竟親自來了?”
那席姑娘是個蜜色肌膚,容貌極為豔麗的女子,即使用京城的審美觀來看也是一個不多見的絕色佳人,不過與大多數美女一樣,她的脾氣看來不算太好,冷笑著挑起修長的眉毛,對章叔道:“章全!你少耍花腔!這艘船可是幫主特意命你為我造的,我早通知過你要漆成淡銀色,你竟敢亂給我改?馬上重新上漆。”
章叔面有難色地道:“席姑娘,您是幫主現在最寵愛的人,您的吩咐,我怎麼敢不聽?只是席姑娘你來的日子不長,不知道淡銀色是幫主最忌諱的顏色,用不得啊。”
席姑娘頓時柳眉倒豎,厲聲道:“章全,你既然知道我席珠是幫主最寵愛的人,就不要仗著自己老資格來矇騙本姑娘。我早就問過幫主,他最喜歡的顏色就是淡銀色,什麼忌諱?想騙誰呢?馬上給我改!否則我叫幫主砍了你的狗頭!”
章叔還未回話,一個柔中帶脆地聲音突然響起:“啊喲,這就是珠姐姐的新船啊,好漂亮呢―――”
席珠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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