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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留著自己珍藏吧。”讓她用獸族筋脈製成的琴絃?就算她不刻意去想,心裡也會膈應著,總會覺得指尖的琴絃連著一隻和燕的血肉。
柳知謙自然聽出了秦悅言語間的不對勁。一來,她雖然修為不高,但有音攻之術傍身,身家必不會差到哪裡去。二來,自從上上次見面以來,她就舉止傲然,再沒有喊過自己“前輩”,今天突然換了稱呼,實屬怪異。
容不得他多想,秦悅就擺擺手告辭了:“我還有事,再會吧。”
柳知謙尚未回答,就見她大步流星地走出洞府,頗為不解:“這個女修能有什麼事?她閒得甚至有時間親自種植靈茶!”(未完待續。)
送還緣琴心惜和燕 採摘夢生念思莊周2
秦悅確實沒有什麼事,但並不妨礙事來找她。
她走出柳知謙的洞府,就見前路中央立著一個人,不必走近就知道那人是陳茵。秦悅面不改色地從她身旁走過去,就當沒有看見她。
陳茵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她出身世家,本是心高氣傲的人,近年來一直被關著,性子倒也收了幾分。但見秦悅三番兩次地忽視自己,避她如蛇蠍,她心底的那點蠻橫又竄了上來,只想找秦悅好好理論。
柳知謙的洞府離博覽閣很近,秦悅遠遠地瞧見了博覽閣的屋脊,一時鬼使神差,就往那條路上走了。進門之後,就見裡頭的長者正在閉目養神,遂放輕了腳步,不敢驚擾他。
但長者有元嬰期的修為,這點動靜豈能瞞過他?他神識一掃便知來者是秦悅,倒也懶得睜眼,單是笑道:“你這幾日倒不常來了,我還當博覽閣再也無人踏足了。”
秦悅在一堆古籍當中挑挑揀揀,聞言莞爾:“前幾日恰好頓悟了一回,不免靜下來細細體悟一番。”
她這次打算讀一些記載山川地理,人俗風情的古書,一邊挑來挑去猶豫不決,一邊拿這位長者開玩笑:“晚輩知道道君惦記著,走到半路還特意折過來看一眼。”
長者睜眼大笑,旋即撫須:“你這個修為,道行尚淺,竟能有頓悟的機緣……很是難得,很是難得呀。”
秦悅笑而不語。
長者站起身走了過來,感傷中亦有欣慰:“說來我也是個要坐化的人了,看著觀雲宗還有你這般欣欣向榮的後生晚輩,心裡也有了些許快慰。若要說遺憾,那便是無福看著這一代成長起來,成為宗門之中頂天立地的支柱。”
秦悅歷來是會安慰人的,但聽著他最後一句話裡流露出來的悵惘,一時竟不知應當如何言語。最後只道了一句:“道君福澤深厚,萬不可如此傷懷。”然後匆匆忙忙地挑了兩本古書,行禮告辭。
結果出門之後沒走多遠,又遇見了陳茵。
秦悅心裡嘆了一句“陰魂不散”,提步換了斜方的一條小徑,繼續面無表情地前行。
陳茵追上去,攔住了她:“你站住。”
秦悅看著道旁兩側的參天古木,望了望頭頂連綿的樹蔭,神情似乎有些無奈:“怎麼在哪兒都能碰見你?”
陳茵自然不好意思說自己一路尾隨著人家,只道:“我和你還有些恩怨沒了結呢。”
秦悅撫額:“過去的事我就不計較了,往後你別再來招惹我便是。”她內裡還是一個元嬰道君的心胸,真的不想和一個修為低微的小姑娘過不去。
陳茵聽了她這副前輩的口吻更加來氣:“若不是你害我在側峰關了兩年,我的修為何至於在煉氣二層停滯了九年?你如今修為是比我高,可又沒有高出一個大境界,又有什麼資格擺出一副尊長的形容和我說話?”
秦悅揉揉腦袋,心緒飄飛:這種人應該交給盧秋來懲治,都是仗著家族護佑就蠻不講理的性子,鬥起來一定精彩。
陳茵看她心不在焉,越發覺得秦悅沒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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