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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後也就不問這件事了,康南便聚集了一些交好的學子聯名上摺子,請皇上下旨命令修河堤,謝大人氣不過,也有樣學樣,這不就鬧到這個地步了麼。”
王晉難得和泰寧說朝堂上的事情,如今居然說得這麼詳細,泰寧便猜測可能是有所求,遂笑道:“我正好要進宮,有什麼話要我帶的趕緊說,過時不候啊。”
王晉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半天才講明要泰寧勸勸皇上,早些下決斷,別放縱這麼鬧下去。
泰寧調戲了一把白面書生,心情大好,進宮後先去給太皇太后請安,隨即跑到徐妙筠那兒,徐妙筠正在院子裡看著茂哥兒學走路,茂哥兒站的倒是挺穩,扶著奶孃的手猶猶豫豫看著不遠處的徐妙筠,想走又不敢,最後還是搖搖晃晃一頭栽進徐妙筠懷裡。
徐妙筠十分高興,把人抱在懷裡:“茂哥兒可真是厲害,都會走路了。”
見泰寧過來了,便讓奶孃把孩子抱了下去,泰寧這才問徐妙筠伯讓是個什麼意思。
徐妙筠笑道:“你知道的,我是不問那些事的,聽過也就忘了,我還真不知道。”
泰寧道:“這些讀書人可真是有意思,一點小事也能鬧起來,反正我也是個傳話的,王晉的意思是勸伯讓早點插手這件事,別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徐妙筠應了,晚上伯讓過來便說給他聽,伯讓笑道:“康南性子太要強了,這樣的人磨練一番才能重用,我已經想好了,河堤也不修,行宮也不修,各打五十大板,再讓康南外放歷練一番,若是他能成熟些,回來後再予以重用也不遲。”徐妙筠聽他有了決斷,倒也罷了。
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了事,伯讓在早朝時訓斥了一番康南,說他不尊重謝通這個前輩,讓他到安徽鳳陽做知縣,同時也沒有采納謝通修繕行宮的建議。
謝通見伯讓將康南貶謫,心中自然就舒坦了,可康南心裡卻不舒坦,下了早朝,還沒出宮門,就和謝通吵了起來,險些拳腳相向,結果被熊大人勒令拉開,兩個人可都是朝廷命館,在宮裡打起來,那可是犯了忌諱的,要是都被貶為庶民也不為過。
伯讓也沒有想到康南會這麼衝動,私下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謝通諷刺康南,說他雖然是榜眼,卻名不符其實,和徐景煥這個狀元比起來是差遠了,徐景煥是主動請求外放做知縣,而康南卻是被貶謫去做知縣,這中間的差別可大了。
康南被刺中心事。焉能不惱,如今跪在承德店外,兩個人都冷靜下來。都有些暗暗懊悔。
徐妙筠來時便看到謝通和康南一老一少跪在殿外,大太陽曬著。滿額頭的汗,狼狽極了,暗暗發笑,看著兩個人對她行禮,笑道:“謝大人也是老資歷的大人了,按說應該最是沉穩不過的,怎麼一時衝動就打起來了呢?”謝通臉色漲得通紅。卻不敢說什麼駁斥的話。
伯讓聽到動靜便出來了,沒搭理兩個人,對徐妙筠道:“日頭這麼毒,你過來做什麼。”
徐妙筠笑道:“我不是怕你生氣。過來瞧瞧麼。”伯讓看著跪著的兩個人,哼了一聲:“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有辱斯文。”
徐妙筠笑道:“又沒出人命,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聽人學話。說謝大人諷刺康大人不如我哥哥,那就把謝大人派到我哥哥那裡去給我哥哥打下手吧,看看他是不是比我哥哥厲害。”
伯讓聽出徐妙筠這是護短,也笑了,還未說話。便聽到謝通大聲道:“皇上,祖訓有云,後宮不得干政,皇后娘娘此舉違反了祖訓,還請皇上降罪,以示獎罰分明!”
康南看了一眼謝通,沒吭聲,伯讓的臉色卻冷了下來:“皇后何時干政了?朕怎麼不知道?”
謝通梗著脖子分辨:“皇后挑唆皇上把老臣派去給徐景煥做手下,不是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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