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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罪人,雙手沾過‘鮮血’,再也洗不乾淨。
日後,她給他帶去的只會有無盡的難堪。
嘴唇被咬地蒼白,不能再想了,以濛怕自己壓抑不住會繼續掉眼淚。
躺在祁邵珩身邊,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能輕易的被他察覺。更何況,眼淚是多麼不值錢東西,流眼淚什麼都換不回來。
故作姿態的偽裝堅強,這些痛她都要自己承擔。沒有人強迫,這只是她自己的選擇。
也許是很少有和以濛這麼相處的時候,也許是今晚的安神香,讓祁邵珩入睡的很快,以濛吃了藥,又因為下午睡了一會兒,安神香對她的作用不大。
黑暗中,她坐起身,回頭的瞬間看到了睡著的祁邵珩。
視線並不清明,想要伸手碰觸,伸到一半的手還是放棄了,現在她的觸碰,她覺得像是對他的褻瀆。
諷刺一笑,以濛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她向來直言不諱,不會虛偽更不會矯情,做什麼都理直氣壯坦然自若的很,但是,那是過去的蘇以濛。
現在的她,做什麼都謹慎到極致,因為活的心口不一,因為不能坦蕩蕩。
空氣中有安神香的味道,靜謐的氛圍氤氳著,讓她在兩年後第一次再次回想起,原來這就是——平靜的滋味。
鮮少有今晚這樣她清醒著,祁邵珩還睡著的時候,她就那麼坐著看他睡著時候的樣子,曾經她睡著了,他就一直這麼看著她,她都知道。
吃了藥,晚上她不能入睡,以濛是有意這麼做的。
凌晨兩點到凌晨三點,正常人入睡後的深度睡眠時間段。
以濛抱著雙膝坐在床上,她聽著酒店裡臥室牆上時刻表秒針不停早著的‘滴答——滴答——’地聲響。
二十三點二十一分距離凌晨兩點還有兩個多小時。
這兩個小時,讓她覺得既短暫又漫長。
直到凌晨兩點到了,她還是沒有任何動作,抱著雙腿,她有點希望自己就這麼在靜止的時間裡睡著了。
可,她的大腦要比她想象中的清醒的多。
凌晨三點,輕身輕腳地下了床,到臥室外,以濛又重新點了兩隻安神香,手指扣在門把手上,她想了想折回去給他將被子重新蓋了蓋。。。。。。
第二天清晨。
祁邵珩依著平日裡的生物鐘作息在早上六點準時醒過來,往常一睜眼他差不多就清醒了,今天卻覺得醒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睏倦。
再轉身,看到身邊的位置空無一人的時候,他的睡意全無。
空氣中,是安神香的味道。安神香,沒有香味,味道淺淡一般聞不出來,除非是時間太久了。
怪不得他會睡得這麼沉。
起身,下床,祁邵珩看著仍然染著的安神香蹙眉。
一柱香燃不到一晚,除非有人有連續燃了一到兩柱。
“阿濛。。。。。”
他無奈得嘆氣。
剛走到客廳,他還來不及向老宅打電話,就看到茶几上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
簡赫的電話。
“祁總。”簡赫所在的環境有些亂,像是病人掛號處的醫院。
祁邵珩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還是照常問他,“什麼事?”
“您想要的DNA親子鑑定書現在已經有結果了,您和太太的那份都在,本來打算親自送給您看的,但是這涉及到個人隱私,醫生讓您親自來取。”
☆、【031】玫瑰蜜茶,向珊說,三妹可真狠啊
祁邵珩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還是照常問他,“什麼事?”
“您想要的DNA親子鑑定書現在已經有結果了,您和太太的那份都在,本來打算親自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