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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藥,是絕對不能再吃了。
內心的天平搖擺不定,不吃藥,她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浴室外有人敲門。
“阿濛,洗好了,出來吃晚飯。”
以濛現在的身體狀態不比從前,聽不見淋浴的水聲,他又敲了敲門。
“洗好了嗎?”
“好。”
將手裡的梳子丟在一邊,依著以濛對祁邵珩的瞭解,不論她搭不搭腔,如果他敲三次門,第四次敲門她再不出來,他就一定會主動進來。
酒店的浴巾不比家裡,裹著出去裸露地地方太多,以濛平時的睡衣都沒有這樣的,要她裹浴巾出去,她做不到。
浴巾丟在一邊,她將乾淨衣服一件一件套在了身上,連衣裙穿的時候背後的拉鍊在慌忙中更難拉上。
酒店的浴室不能夠反鎖。
果然,不出她所料,祁邵珩在幾次問過她後,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慌亂中對上他的視線,手裡打滑,沒有抓緊手裡的拉鍊,裙子直接褪到了腰際。
祁邵珩清晰地在她的腰腹處看到了一道清淺的疤痕旁有一條淺褐色的線。
經過洗浴,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更加明顯引人注目。
相比上次的顏色深度,已經淺淡了很多。
妊娠線,女子從在分娩生產完的一年內才會慢慢的消退。
☆、【029】依舊如故,他還是他,壞得很
祁邵珩清晰地在她的腰腹處看到了一道清淺的疤痕旁有一條淺褐色的線,經過洗浴,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更加明顯引人注目。
相比上次在她身上看到的顏色深度,已經淺淡了很多。
妊娠線,女子從在分娩生產完的一年內才會慢慢的消退。
然而,有的人卻因為孩子早產或者孕期身體虧損嚴重,妊娠線就會遺留很久在肌膚上永遠都不會消退。
注意到祁邵珩的視線,以濛將肩帶拉起來遮住了腹部早已經黯淡下去的痕跡,伸手到背後想要將想要將拉鍊拉起來,卻因為太過慌忙,反而拉不上來。
祁邵珩走過來,覆在她冰冷的手指上,幫她連衣裙上的拉鍊慢慢向上拉。
以濛的手過分的冰冷,剛剛洗過洗浴的人,手不該有這麼冰冷。
浴室的空間並不大,他站在她身後,燈光下,兩人的身影交疊著映照在雪白的牆面上。
很久,他們再沒有這樣沒有防備的靠近過。
“好了麼?”
等得時間有些久,以濛側過頭問了這麼一句。
“馬上就好。”
將以濛穿好衣服後,落在腰背和背脊處的長髮全都撿拾在掌心裡,背對著她不讓她看到,扔到了浴室內的竹編垃圾桶裡。
以濛雖然不說,但是祁邵珩知道她對這件事情一直很在意。這麼溼的長髮,以往他都會給她吹乾,現在為了不讓她看到自己的落髮,只好取了毛巾覆著在她柔軟的發頂擦了又擦。
以濛覺察到他的動作,愕然的時候卻聽背後的人對她說道,“可以了。”
鬆開伏在她肩頭的手,她走在他前面出了浴室,路過於是內牆面上的鏡子,拿下頭頂的毛巾,她看到她的長髮被他鬆鬆垮垮地挽在了腦後。
以濛明白他這麼做的用意。
她並不是在意容貌的人,只是看了太多落髮,讓她總會想到自己的病情。
以前,喜歡她長髮多一點的人並不是她自己,是剛剛幫她挽發的人。
兩年前,研究生年終考的時候,時間緊急,她為了方便想要將頭髮剪短一些,卻被祁邵珩給制止了,“留長一些,不準剪短。”
一直留到現在,卻沒有想到現在的身體狀況再也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