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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描述的場面,一群人在看日本人殺人,被殺的是中國人,看殺人的許多人也是中國人。魯迅看到的這個場面,促使他棄醫從文,認為愚弱麻木的國民,無論體格如何健壯,也只能成為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不必以為不幸,救精神才是救國救民的第一要務,而文藝最能有效改變人的精神。
吳為想,崇信宗教的人,遇到精神困境總是要到教義中去尋求出路和歸宿,宗教能夠拯救人的精神。他心裡產生疑問,文藝,能象宗教那樣有效改變人的精神嗎?魯迅的觀念可靠嗎?蔡元培也曾經提出過以美育代替宗教的主張。現在中國人經濟富裕了可是精神上感受到的苦難卻比過去深重多了,經濟上的富裕並不能自然而然解決精神上的出路和歸宿問題,文藝固然能夠陶冶情操淨化人的心靈,但是對人的精神很難起到類似於宗教的那種作用。
吳為正在思考這些問題時,接到薛仁打來的電話。
薛仁,金融行業觀察雜誌主編,在一次研討會上吳為的發言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便經常向吳為約稿,一來二去兩個人熟悉起來,他還特意把吳為研究的樂業成果在他主編的刊物上開闢了職場導航專欄進行連載。薛仁打電話告訴吳為,他已經調到r大去講哲學,問他是否有時間嘮嘮,說很長時間兩個人沒在一起談談了。吳為一聽,非常高興地說,正好有問題需要議論議論。
薛仁很關切地問吳為,這些日子又在研究什麼問題。吳為便把思考的感到疑惑的問題簡要向對方談了。
薛仁聽了道,從我國的國學思想精髓看,確實缺少象西方那樣的人文精神,突出的是有關道的思考,道這個問題理解起來難度太大,有些玄學的味道,有些古人琢磨道的問題達到了痴迷的程度,王陽明是怎麼格物致知?盯著竹子幾天幾夜琢磨竹子裡面的知,也就是道。老子講的那個道是很費解的。道和人是什麼關係?看不到很清楚的描述。有人在講座中,針對有關人與道之間關係的發問,回答是道不遠人而是近人,這樣的理解並不到位。在那些國學經典中很少能看到有關人的理解。當然,這是我的理解,我的理解不一定準確。
吳為笑道,我有一段時間非常推崇阿q精神,可現在感到阿q精神還是有侷限性,阿q靠精神勝利法,是擺脫了自己的精神困境,可他那種擺脫,算是一種什麼狀態?他沒有父母也沒有妻子兒女,甚至連兄弟姐妹朋友也沒有,又沒有到教堂寺院去尋求出路,還避免了自殺的結果,平時靠精神勝利法,最後面對殺頭又依靠朦朦朧朧的來世安慰自己。現在給我的感覺,阿q不透徹。我甚至想到過,阿q靠精神勝利法,是一種心智慧力,或者就是一種智慧,我稱作樂商,達到了西方人需要藉助於宗教才能達到的高度。也有點代替宗教的意思。平時百姓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互相勸解時也常說象阿q那樣想得開些,把他當做想得開的榜樣。但我們能說阿q就是我們的精神領袖、精神上的導師麼?
薛仁笑了,你提的這個問題很有意思,我感覺提的也很深刻,但從哲學上講,這是一個真命題還是一個偽命題,我一時還看不清楚。
吳為道,好吧,這類問題我們慢慢捉摸,我們以後有機會坐到一起詳談。然後吳為與薛仁約定過一段時間專門向他求教。
第八十章 初級程式
吳為經過一番艱難迂迴曲折的思考,終於實現了樂商與樂業兩種想法的嫁接。他形容這樣的結合難度有點象病毒元素嫁接產生新的病毒,是多少億億億分之一的機率,這種結合是透過他無數次想象嘗試後發生的,能夠產生這樣的聯想對他來說是幸運的。
勇智聽到後說,把樂商與樂業結合起來好啊,可以在行裡搞一次樂業教育巡講,現在的員工太需要精神食糧了,平時也聽不到關心的話語,你看那些領導,對客戶對百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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