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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嬌妹道,想開了,也就容易放下了,免得折磨自己。感情這樣的事情,弄得不好,會傷害自己。
吳為感覺她確實想開了,便道,我寫過一首詩,叫究竟詩。
正中她的心事,她立刻興奮道,我聽聽你對究竟是怎麼看的。
吳為張口道,世上本無究竟事,人間偏生究竟心;尋來究竟非究竟,轉眼原是一場空。勿以究竟尋究竟,免得生出煩惱心;若以究竟對究竟,時時處處皆究竟。
吳為的話剛一住口,暴嬌妹就興奮地說道,好詩好詩啊,我這個愚笨的女子都聽明白了,原來究竟詩說究竟是究竟,說沒啥也沒啥,你當有它就有,你當沒有它就沒有,就看你怎麼對待。
吳為心裡一喜,這個女子的確不簡單,聰穎異常,一點就透,真是拿得起來放得下啊。
暴嬌妹看出他心中的喜色,笑道,你看我興奮,我聽你談論起什麼,也感到興奮,對自己也是解脫,不然,我幹嗎老纏著你呀。
吳為道,你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不料,吳為話音剛落,暴嬌妹又說出令他萬分吃驚的話來。
第一五五章 瓜熟蒂落(下)
暴嬌妹道,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我還有要事同你商量呢。
吳為想,他與她之間,除了感情上的事情之外,還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暴嬌妹道,你把你的孩子放到南都那麼遠的地方去發展,然後你和她又跟著去了,過上了幸福的候鳥生活,我一度也動了心,想去南都買房子,後來想,別往一塊湊乎了,免得給你惹出什麼麻煩。
吳為心想,自己結識的女子,在對待感情的問題上,卻都如此開明,不免感到欣慰,伴生出感激的神色,說道,她並不象你想象的那樣,是很體諒人的,尤其是對你,還心存感激。
暴嬌妹道,如果那樣,我就說想了許久的要事,一直糾結難斷。現在,我的公司陷入困境之中,在這裡被人們黑上了,如同吃大戶,看起來,我在這裡發展的再好,也容易吃黃了,天天都有找我要錢要物要贊助的。我想把公司遷往外地。
吳為聽了,理解地點點頭,道,象你的公司發展得這樣好,在我們當地的企業界太少了,好不容易看到這樣的好企業,很難獨善其身,人家看你難免黑上你。我透過地區對比,感到越是貧窮落後的地方,**的感覺越重,危害越深。滿城道路橋樑,要維修錢還沒到位呢,卻都先扒開了,然後倒逼著爭搶著要錢,修路修橋哪有這樣修法的,搞得滿城百姓直罵。我們這個城市,叫喊了十幾年的招商引資大發展,可引進多少家像樣的好企業好專案,城市感覺是發展了繁榮了,可是,樓房起來不少。卻大多是住宅樓和黨政機關辦公樓,有多少是商埠寫字樓大公司的辦公樓,想建五星級多少年了,甚至場地都提前預留出來。至今依然在那裡閒置。荒草一片。說起市政街路,發展至今。才開始整修輔助延伸路面,整個城市給人感覺是管理和服務太欠缺了,沒有擺脫髒亂差的面貌。過上候鳥生活的人們,回到家鄉有一種破大家的感覺。宋柔的侄外孫從外國回來。一下飛機就捂鼻子嫌臭。市裡有次召開關於城市精神的座談會,我去了感慨地談到,我們市裡的人,這些年在外地買的房子,能買得下我們整個城市,我們繼承了先祖的遺風,闖蕩天下。不過,是回闖,向關內闖,闖回老家去打拼一片天下。與會的人聽了我的說法紛紛贊成。我接著說道。現在講城市精神,我們這個城市,地理位置處於整個東北地區中心,不臨邊不靠海,是自然養成的自足安逸,走在大街上,春夏秋三季,晨起傍晚,市民一群群地唱歌跳舞,飯店也特別多,成片成行排列,夜半三更吃夜宵的不少,滿街煙霧繚繞。藍天白雲天然的大綠地,流經的河流又幾乎沒有受到汙染,是養人的地方,適合人居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