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資收入和年底分紅中得到了回報,只多不少。”
舊廠房拐角後面的鐘蕾聽到這裡,忽然就冷笑了一下。
隔著廠房的牆,根本看不到那個男人的樣子,可是憑想的,都猜得到他臉上的一席雲淡風輕。那個男人的語氣,似乎連‘不耐煩’都吝於表現;幻想他考慮到別人的家庭狀況而大發慈悲、救苦救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就算是諸如‘按照公司規定必須辭退、我也愛莫能助’之類的一些委婉的說辭,指望從他嘴裡蹦出來恐怕也是痴心妄想。
既然坐上了企業老總的位子,卻連裘海濤身上百分之一的禮貌的圓滑與善意的虛偽都沒有,他的公司究竟是怎麼來的?一個人,究竟是怎麼長大的才能養成這樣自我而孤傲的性格?
秦佳的眼中有著不甘,困頓中,眼底的淚收了、眼睛卻更紅了。瞧著齊家琛又要轉身遠走的身形,再顧不得許多,厲聲喊了一句“別走!”整個人飛也似的就追上去抱住了他的胳膊。“我只不過出勤遲到了幾次而已,很多人都遲到過的,為什麼這樣針對我?”
她歇斯底里的叫嚷,他下意識就緊皺了眉甩胳膊;秦佳哪裡肯輕意鬆手,拼了老命揪上了齊家琛的衣服。
“你別想走!你要斷了我的活路,索性我就死在你面前算了。”
齊家琛眼中不耐漸盛,卻只是苦於沒辦法同一個女人真用力。拉拉扯扯中,不知道是誰的手捱上了秦佳身上那件合體連衣裙的脆弱布料,但聽‘喀嚓嚓’一聲,裂了。那裂出來的口子正盤距在秦佳豐滿的胸前,正是這個敏感的位置,瞬時讓窮途末路、無計可施的女人燃起了新一輪的戰鬥熱情。她一隻手仍舊死死扯住齊家琛的衣服,另一隻手順著那道裂開的口子就繼續拽了下去。
“齊總,你如果不答應把那辭退通知收回,今天我死也不會放手!我就說……就說你非禮我!”秦佳說完,不顧一切嘶吼起來,“來人啊!非禮啊!救命!”
偏僻的時間、偏僻的公路,這幾聲‘非禮、救命’顯得格外刺耳,就在這水深火熱的關鍵時刻,忽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自那不遠處的舊廠房後面‘叮叮噹噹’響了起來。鍾蕾原本正被那幾聲尖叫激得直打寒戰,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思索那個叫秦佳的女人得是被生活逼到什麼份兒上,才能自導自演這麼一幕。所以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連她也被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原來聲源竟在自己的口袋裡。
“女士,是您叫計程車嗎?我現在到東郊南石路口了,您具體位置在哪裡?”這樣偏僻的富人區,自然搭不到回程的車;鍾蕾事先從計程車公司訂了返程的包車,當然,車費是打表的兩倍。
清晨的郊區公路,此時靜得猶如珠穆朗瑪峰。鍾蕾匆匆講了句“沿這條路往東走,有一箇舊廠房,我在這裡。”結束通話電話,不得不從廠房後面轉了出來,此時原本糾纏在一處的兩個人早就禁了聲,齊齊向她投來了難以言表的目光。
出人意料的,那位正在‘被’強行非禮女員工的男上司,此時非但沒有一絲狼狽,反倒露出一抹類似於興致盎然的生動,彷彿他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場鬧劇中正在被暗算的倒黴主角,而只是最有耐心的、八竿子打不著的觀眾。反觀衣衫不整的女士秦佳,卻猶如白日裡見了鬼,事實上,她只是想要挾齊家琛一把,真的!讓他收回辭退令而已;卻決計料想不到這麼一個偏僻的所在竟然早就有位聽眾入了座、欣賞到了她的整場表演,滿目瘡痍之下精神都有些偏離了軌道的鬆散。
鍾蕾對自己搖了搖頭,闊步走了過去;路過二人身邊的時候,她見那兩個人仍在靜靜注視著她,不由尷尬,於是停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面無表情說完,自己還沒走兩步,那位叫秦佳的女士卻是‘啊’的一聲慘叫,瞬間人就跑出了幾十米開外。這位女士踩在高跟鞋上的奔跑速度實在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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