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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再前進一步的話,就需要想辦法接洽到義大利那邊的遊戲公司……像咒術界高層之前做的那樣吧?
但只憑藉現在的萬世極樂教,要聯絡義大利那邊還有些困難。準確的說,咒術界高層大概也會盯緊萬世極樂教。啊——等等。
及川月見想到了某個已經死掉的騙子。她單隻手撐著臉頰,很輕的眨了下眼,然後從窗臺上跳下去。在她落地險些摔倒之前,花御延伸出來的胳膊恰到好處的扶了她一把。
她轉頭對花御露出甜甜的笑意:「謝謝花御。」
花御迅速的收回手。咒靈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一如既往:「沒什麼。」
但特級咒靈背後,開滿了細小的花朵。
咒術界高層最近遇上了大麻煩——外交事故——因為白蘭在他們的領地上失蹤了。不僅是白蘭,連帶著原本乖乖呆在高專等待結果的及川月見也不見了。義大利咒術界聯盟一天至少發三條簡訊來催著要人,催得高層們焦頭爛額。
咒術界原本還有人試圖去找萬世極樂教的高層要人,結果反而被對方要求歸還他們的教主。
總之,內憂外患。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學生的失蹤暫時還不值得他們騰出精力專門去解決。即使那個學生的失蹤還伴隨著任務目標整個村子的滅亡,也並沒能在咒術界引起過多的波瀾。
因為這是被詛咒的世界,不管是咒術師死了,還是普通人死了,等訊息傳遞到高層面前時,都會變成一連串的,沒有感情可言的數字。人不會對數字有恐懼感,這串數字對他們而言的意義大抵還不過一頓晚飯。
夏油傑站在寬敞的體育館門口,對面就是排球場——幾個小孩正在打排球,其中一個深棕色短髮的男孩發球格外凌厲,每次都能輕鬆得分。
他不太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目光隱晦的看向及川月見。及川月見站在他旁邊,手裡拿著一包拆開的燒烤味薯片。夏油傑看過來,並且看了一會兒後,她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他人視線,疑惑的側過頭看向夏油傑。
「……你想吃薯片嗎?」
「不想。我們為什麼要來排球館?」
說實話,在夏油傑看來,及川月見並不是一個很閒的人。萬世極樂教內部有不少事情等著她去處理,那群性格迥異的詛咒師和奇葩的詛咒完全只聽及川月見一個人的話,她不在的話幾乎超過半數以上的人根本調不動。
這麼忙的一個人,每天都跑排球館來坐上半個小時,不是很奇怪嗎?
及川月見答非所問:「那個深棕色頭髮的男孩子打球很厲害。」
夏油傑看了一會,得出結論:「嗯。」
他還是沒能理解及川月見想要說什麼。及川月見嘆了一口氣,單手托腮:「我覺得我應該認識他……我之前問過他的名字,他說他叫及川徹。」
及川——同一個姓?
夏油傑眉頭微皺,猜測:「親戚?」
及川月見露出遲疑的表情,搖頭:「他說他不認識我。」
及川月見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及川徹了。在她第一次接受某種直覺的指引,懵懵懂懂進入這間排球館時,一眼就看見了及川徹。
無法形容的熟悉感,有種看見對方就很親近的感覺。及川月見在躊躇很久,才上前和對方搭話——但是及川徹說自己是獨生子,家裡也沒有及川月見這個年紀的親戚。
「姐姐你又來玩啊?」
及川徹抱著排球,跑到及川月見面前——他有雙蜜糖色的眼瞳,顏色和及川月見很像。但是及川月見的頭髮顏色比他更淺,同樣偏向於秀麗的臉部線條,及川月見給人的感覺也更加柔和一些。
她點頭:「嗯……沒有別的事情,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們打排球。剛剛你是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