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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沉默了,忍足被這壓抑的氣氛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句話就似乎把事情弄得更糟了?
“忍足,冰帝現在的實力,太弱了。”
“哦咧?跡部就是在擔心這個嗎?”忍足一哂“既然這樣,那你就狠狠訓練我們吧,不要再為這種小事情煩惱了。”
跡部默默看著忍足,垂下眼簾釋然一笑,恢復用下巴說話“啊嗯?這話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第一個逃跑就好。”
忍足一反常態認真點頭“能為跡部解憂是在下的榮幸,怎麼可能會跑!”
不雅地翻了個大白眼,跡部率先走向球場。“忍足,A場準備。”
“嗨嗨!”忍足笑得心滿意足扛起球拍上刑場。(??)
自從入學那天去過跡部家後,忍足就找不到再去一次的理由。跡部每天出現在學校都沒什麼變化,他不知道他是否又通宵工作,不知道那隻大灰狼是否還記得自己。他常常在半夜驚醒時想象自己回到了那張巨大的床,床上有跡部身上溫暖溺人的味道,可結果仍是隻有他一個人的小公寓。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擁有那如夢似幻的機遇。他努力在每一個來表白的女生身上尋找跡部的相似點,哪怕一個轉身一個低頭瞬間的類似都讓他無比貪戀。忍足想,他徹底玩完了。他不知道他是愛上了跡部,還是愛上了他愛上的每個瞬間。看多了純愛電影的忍足文藝著迷惑了。快要13歲的少年早已不是青澀小果實,關西人熱情開放的風氣在他身上演繹作魅惑感性,略顯稚嫩的外貌戴上眼鏡就格外風流倜儻,吸引大阪府無數青春少女飛蛾撲火。忍足欣賞長腿的知性美人,他從不掩飾這一點,導致這個癖好幾乎是眾所周知,但凡符合這個審美標準的女生前來表白,大小老少不論,只要看得順眼,他都來者不拒,膩了就換。樂此不疲。謙也常常鄙視地叫他‘關西狼’,稱他敗壞關西人的名聲。其實,這怎麼能怪他呢?長得比謙也少年帥又不是他能決定的,是不是?忍足溫和地笑。
所以說,一向喜歡長腿熟女的忍足侑士,為什麼會愛上跡部這種像玫瑰一樣美則美矣卻渾身長滿了利刺的華麗生物啊啊!
芥川慈郎最近幾天很慘,跡部每次部活都抓著他對練一場,要是像忍足一樣被打個半死就放行還好,問題是跡部不斷打出他沒法回擊的球,聲稱在他能夠完全回擊之前絕不停止。可是會在眼前突然消失的球叫他怎麼回擊?飛過來蹦一下又自己長腿跑回去的球叫他怎麼回擊?看起來很平常可就是無論如何都回不過網的球怎麼回擊?落地後不彈起直接貼地飛出界外的球怎麼回擊?沖天而去落下時滿天星光就是不見球影叫他怎麼回擊啊啊!要不是知道跡部很忙根本不可能有那個美國時間捉弄他,他真的要抓狂了。每天每天都要去學校面對全部回擊不了的球,小慈郎再樂天也受不了了,某天小宇宙爆發,舉著球拍一屁股坐到地上嚷嚷“不幹了不幹了,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回擊這種變態的球嘛!”
變態的球嗎?跡部會心一笑,原來不二週助的網球是變態型別,慈郎輸的時候還很崇拜人家呢,到了他這裡就成了變態嗎?很好很好。
“樺地,你來給芥川示範如何回擊。”
“Wushi!”樺地快步走到場上,把賴在地上的孩子提到場外。
不用細說,畢竟跡部和樺地對練了多年,此時不過是需要放慢節奏讓眾人看清楚。但即便如此,眾人還是對樺地的恐怖實力有了新的認識。除非動態視力良好,否則一般人根本看不清樺地究竟如何揮拍回球過網,兩人你來我往數十個華麗至極的絕技,十分鐘仍沒有結束一球,看得圍觀的二百眾群情激奮。
最後還是跡部抓住小黃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