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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國人親手打臉,沒有哪個國家比喀什更精通鷹隼這種動物,現在人家的王子親口否認,壓根沒有禿嚾這種東西,虧她還自詡才女,原來都是浪得虛名,剛才那副博學多才的樣子,也全都是她故意裝出來糊弄人的。
洛心慈的臉一下子就綠了,皇后更是緊縮眉頭,臉色前所未有的陰沉,手指一直緊緊攥著扶手,看著洛心慈的目光都徹底冷了下來。
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千辛萬苦給了她這麼好的機會,也能被她搞成這個樣子!
而這時洛心慈整個人都慌了,尼澤爾的話猶如驚雷一般炸在她的耳邊,讓她久久回不過神來,最後一絲冷靜也被炸的四分五裂,她倏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後退一步,接著陡然反映了過來,“是那個太監!是暢音閣的那個小太監!陛下、娘娘,這笛子是那暢音閣的小太監拿給我的,根本不關我的事啊!”
聽到這裡,老皇帝都忍無可忍的猛地一拍桌子,怒聲呵斥,“放肆!剛才你還口口聲聲說這是骨笛是自己精心挑選,現在又矢口否認,把責任推到暢音閣的小太監身上,你把這大殿當成什麼地方了!還不給朕跪下!”
洛心慈兩腿一軟,癱在地上,這個時候憤怒又不甘的幾乎發狂,她已經徹底明白過來,自己一定是被人在背後算計了,此刻她滿腦子都是剛才在暢音閣發生的一幕,怎麼都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算有人故意算計她,可那暢音閣的小太監從沒在大宴上出現過,甚至連她要吹笛表演這件事都是皇后臨時決定,連她本人都沒預料到,這個小太監怎麼可能事先準備好一支瑟擄屠腿骨做成的笛子來陷害她,甚至還能無比篤定的預料到她一定會選這支笛子?
此時只是看洛心慈的表情,一直站在旁邊的駱心安就已經猜出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看著她委屈又驚恐的樣子,駱心安淡淡一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藏在衣袖裡那塊暻字白玉紋佩。
聶暻這時剛好抬起頭,眼睛裡帶著戲謔的笑意,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計劃,駱心安偷偷的衝他作了個鬼臉,也明白自己這一招用的極為兇險,但所幸的是效果不錯。
其實她很早以前就隱約記得這暢音閣裡應該有一隻瑟擄屠腿骨所制的笛子,或者說她在洛心安的記憶中看到過這樣一幅畫面。
在洛心安前世的記憶中,洛心慈就是個極其精通音律的人,尤其是笛子,更是吹得出神入化,餘音繞樑,當初聶毅非常欣賞,就命人在暢音閣中找到了這支骨笛送給了她,從那以後,每次兩個人纏綿之時,洛心慈都喜歡給聶毅吹奏一段,而聶毅每次都聽得如痴如醉。
兩人琴瑟和鳴的樣子,幾乎成了這副身體裡無法抹掉的傷痛,即使駱心安此時已經佔據了這幅身體,腦海裡都被深深的烙上了這幅畫面,原來那個洛心安對有關自己的記憶甚至都沒有對這一幕印象深刻,這是怎樣一種傷痛和刻骨銘心,駱心安已經不想再替她去感受一次,但這段記憶裡那一支骨笛,她卻記得格外清楚。
這支骨笛以前可以說不僅僅是洛心慈的所有物,更是她跟聶毅之間的定情信物,所以如今既然“洛心安”重生了一次,所有的事情都會從頭再來,歷史會按部就班的進行,就像這隻骨笛一定還會出現在宮中,等待著有人發現它一樣。
駱心安琢磨過來這個道理之後,一直在宮裡有試圖找過找個玩意兒,但是在她現在這幅身體的記憶中,這支骨笛出現已經是聶毅登基之後的事情了,她並不確定現在這個時候,宮裡是否存在這個東西,所以也就乾脆放棄,沒有再繼續花心思尋找。
可誰想到,就在前幾日的時候,皇上為了迎合喀什國的喜好,特意讓聶暻去暢音閣走一趟,挑一些有異域風情的樂器,用於大宴當天的演奏,駱心安那日閒來無事,就跟著一起去了,沒想到在暢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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