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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知道喀什國一直將一種叫“瑟擄屠”的鷹隼信為神明,瑟擄屠取自喀什語,意為鬥戰神靈的意思,據說這瑟擄屠當年救過喀什國祖先的命。還在喀什開闢疆土之時,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歷代人民將其信奉為神明。更堅信瑟擄屠可以保佑喀什風調雨順,但凡打仗一定要祭拜瑟擄屠,以祈求喀什軍隊可以像鷹隼那樣驍勇善戰,所向披靡。
可是這“瑟擄屠”只是鷹隼中的一種,喀什國人並不是將所有鷹隼都視作神明,所以拿鷹隼的骨頭做樂器並不是多新鮮的事情,甚至只要不是在喀什,就算拿瑟擄屠做樂器也沒什麼大不了,但現在的問題是暢音閣裡的樂器這麼多,洛心慈怎麼就偏偏選了一支瑟擄屠做的骨笛,甚至還把它帶到了喀什國人面前!她究竟是什麼居心?
老皇帝越想臉色越陰沉,目光霎時間陰冷的猶如嚴霜寒冰。一雙深邃鋒利的眼睛利刃似的刮在洛心慈身上,好像她一句話說不對,下一秒就要將她拖出去活剮了似的,冷言呵斥道,“洛心慈,你倒是跟朕解釋解釋,這骨笛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是洛心慈第一次見到皇帝,被他強大駭人的氣勢一壓,直接嚇軟了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巴掌大的小臉瞬間一片蒼白,委屈又恐懼的顫聲道,“陛下……小女絕不是有意為之,更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給小女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給喀什國貴賓難堪啊!”
尼澤爾聞言冷笑一聲,“你會不知道?皇后娘娘剛才還說你是京城第一才女。博學多才,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方才你親口說承認這骨笛是鷹隼之王的腿骨所制,現在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鷹隼之王就是瑟擄屠!我看你這分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作弄我喀什國!”
一句話噎得洛心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座的各位一聽這話也頓時反應過來,他們這些普通人分不清瑟擄屠和其他鷹隼之間的區別還有情可原,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洛心慈一樣是個弄笛高手。
這洛心慈剛才吹奏之時還能侃侃而談,把這骨笛的來歷、做法說的頭頭是道,一看就是對骨笛頗有研究,如今突然一口否認,哪裡還有一丁點說服力?
駱心安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一肚子委屈和驚恐這時根本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就算她是京城才女,今天也是頭一回兒見到這骨笛,怎麼可能分辨得出清鷹隼之間的區別,可這話她卻萬萬不能說出口,否則就等於承認了她是浪得虛名。
一時間她進退兩難,慌亂之下之後硬著頭皮解釋,“殿下,我只是一時記混,錯將瑟擄屠認成了禿嚾了,這才引起了這場誤會,小女並非有意褻瀆貴國神靈啊!”休醫豆劃。
一看這情形,皇后也坐不住了,趕緊陪著笑臉對旁邊的老皇帝說,“是啊陛下,畢竟這骨笛並不常見,連滿朝文武都沒有分辨出來,更何況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興許一切只是一場誤會罷了。”
這話一出,旁邊一直在看戲的駱心安笑著勾起嘴角,看了旁邊怒不可遏的尼澤爾一眼,抬手摸了摸?尖,用來掩飾自己此刻心中的啼笑皆非。
果然一聽這話,尼澤爾直接冷笑出聲,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洛心慈,譏諷道,“誤會?你這賤人把我們喀什人當傻瓜了嗎?”
“鷹隼之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品種叫禿嚾,我連聽都沒聽過,旁人或許看不出這骨笛的材質,但我們喀什人對瑟擄屠的每一根羽毛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你別以為自己胡編一個名字就能掩蓋過去,你這一套騙騙你們中原人還行,休想在我們這裡矇混過關。我不管你到底是故意賣弄不懂裝懂,才將瑟擄屠叫成禿嚾,還是根本就存心侮辱作弄我喀什國,總之貴國必須今日給我一個交代!”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洛心慈剛剛還在這裡侃侃而談,一副自己對骨笛多麼瞭解的神氣模樣,一轉眼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