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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人作奸犯科,圖什麼?無非為了滿足自己各種各樣循正常手段無法達成的慾望,為錢、為情、為色、為權勢,煉成的鬼鈴是人而非人,它原本就是由無數邪惡的怨氣凝成,沒有是非好惡,只懂跟著主人的意思走,你讓它幹什麼,它就幹什麼,它有著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強大能量,是你可以伸到千里之外的手、探到千里之外的眼,它會幫你除掉對手和敵人而毫無蛛絲馬跡,它會探聽到所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完成普通人完不成的任務。不管你在商還是從政,都如有神助。有些人為了幾萬塊錢就可以鋌而走險殺人越貨,鬼鈴帶來的收益,何止是千倍百倍,下一次狠心一勞永逸福澤百年,你要是秦家人,你怎麼選?”
季棠棠無言以對。
想想好像的確是這樣,且不說鬼胎殺人於無形這種太過玄虛的事兒,單純就拿金錢收益來講,如果鬼胎能夠探聽秘密,那麼金融資本市場的一切走勢都盡在掌握之中,豈不是買什麼賺什麼?秦守業是當官兒的,他可以探聽政敵的種種掣肘,落井下石掃平障礙,可以投上司所好,平步青雲;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看誰不順眼就讓誰死……
這是什麼感覺?做皇帝的感覺吧。
想獲得這一切,他們要付出的,僅僅是殘忍的對付她而已——不知道在做這些的時候,他們可曾有過絲毫的內疚和怯懦。
但是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麼,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煉鬼鈴,所能付出的無非是良心和人性,得到的卻無法計數,這樣一想,秦家的種種瘋狂,似乎就有了再合情合理不過的解釋了。
盛錦如輕輕覆住了季棠棠的手背:“小夏,外婆希望你留下來,只有八萬大山才是鐵板一塊,秦家無從著手,外頭太危險了,事實上,如果不是你好端端的回來,外婆也不敢相信你居然還活著,秦家這群惡狼,居然還沒把你撕扯成碎片,也是你的造化。”
季棠棠咬了咬嘴唇:“也未必待在外面有一定危險啊,不是說只有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才對秦家有用嗎?如果我……結婚了,生了孩子,秦家就不會再盯著我了。”
盛錦如輕蔑失笑:“可能嗎?”
“煉鬼鈴需要最好的母體,秦家人相信人一生下來,胎中自然帶著一團精氣元神,生過孩子的女人,看似沒什麼大礙,但是其實先天元氣大傷,已經不足以孕育出完整的鬼胎。沒有生育過的女人,身體是閉合的,由她們生出的鬼胎可以完全繼承先天精元,使得鬼胎的能量發揮至最大,如果是處女的話更好,處女因為未經人事,產子時受的苦痛更大,相應的其時的怨氣更強,鬼胎得到的滋養更多。”
“只要你不在八萬大山,時時刻刻,你都是秦家人獵取的目標,你結婚、生子,逃過一劫,你敢保證你生的不是女兒?”
季棠棠下意識頂了句:“不是還有50%的機率生男孩子嗎?我事先知道是女兒,我不要了總行吧,大不了不生。”
盛錦如的回答讓季棠棠遍體生寒。
“用50%的機率賭你和你女兒的一輩子嗎?你媽媽這麼做了,結果怎麼樣?不生?秦家會讓你生。”
季棠棠沉默了一回,忽然沒頭沒腦說了句:“外婆,我今年26歲了。”
盛錦如愣了一下,不明白她說這話的重點在哪裡。
“媽媽說,我活不過26歲,外婆,媽媽的話準嗎?”
盛錦如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咣噹一聲,那個雙頭女人手裡的劃篙竟然失手跌了下去,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錯,張惶著跪□子去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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