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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葉圖案:
附圖:424
“德鄯先生,您能否告訴我,這有什麼意味?”她問他。
“可以,”他說,“如果您願意,可以叫我羅蘭。”
“既然您這樣請求,我當然願意。”
“這是亞瑟的標誌,”他說著,也看向這圖案,“是他的墓門上惟一的圖案。是他作為首領的標誌,意味著:白界。”
老人也伸出顫抖不已的雙手,靜默無言,卻透露著難耐的心焦。
“上膛了嗎?”她問羅蘭,卻不等羅蘭開口就說,“當然,當然上膛了。”
“給他吧。”羅蘭說。
瑪麗安似乎有點猶豫,兩名守衛兵更是面露懷疑之色,但莫斯叔叔還是不依不饒地向這支寡婦製造者伸著手,羅蘭點點頭。女人很不情願地將槍遞給她父親。老人接過來,兩隻手握著,他隨後的動作讓槍俠既驚駭又溫暖:老人用皺痕累累的雙唇親吻了槍管。
“味道怎麼樣?”羅蘭的問話裡似有真誠的好奇。
“歲月,槍俠,”莫斯·卡佛答道,“我品嚐到了。”他這才將槍遞還給女人,槍把在前。
她再親手把槍還給羅蘭,能擺脫它那死氣沉沉、足以致命的沉重感,她似乎很高興,於是,羅蘭再次將槍裹進子彈箍帶裡。
“來吧,”她說,“雖然我們時間緊張,但總該慶賀,在您的悲傷所能允許的範圍內。”
“阿門!”老人說著拍拍羅蘭的肩膀。“她還活著,我的奧黛塔——你大概叫她蘇珊娜吧。還有她在。我想你聽到這話會很高興,先生。”
羅蘭確實很高興,他點頭稱謝。
“現在,請進來吧,羅蘭,”瑪麗安·卡佛說道,“歡迎來到我們這裡,因為這也是屬於您的,而且,我們都知道,您很可能不會再次光臨這裡了。”
10
瑪麗安·卡佛的辦公室在九十九層的西北角。這裡的大玻璃門窗上沒有一絲拼貼的痕跡,也不見任何支柱或框架,這情景讓羅蘭歎為觀止。站在這裡憑窗遠眺,就好像懸在半空中,迫近天際線的感覺真是無可比擬。但有一樣景物羅蘭以前見過,因為他認出了那巨大的懸索橋、還有兩邊高高的塔樓。他當然認得出這座橋,因為他們差點兒因此死在另一個世界。那時候,傑克被綁架了,被蓋舍帶去見滴答老人。那是在剌德城,正是它最為活躍繁盛的時代。
“你們就把這裡稱為紐約嗎?”他問,“你們,是嗎?”
“是的。”南希·深紐答。
“那座橋,那橋下面呢?”
“喬治·華盛頓特區,”瑪麗安·卡佛介面說道,“當地人會簡稱GWB。”
也就是說,不止是那座將他們帶往剌德城的大橋、還有旁邊那片地——卡拉漢神父就曾沿著那片地走出了紐約,開始了他四處流浪的歲月。羅蘭都記得很清楚,非常清楚。
“你們想來點什麼提神的嗎?”南希問。
他先是說不,又好好反省了一下,發現自己確實頭暈目眩,便改了主意。是的,當他需要提神醒腦時,確實有些東西很管用。“茶,如果你們有的話,”他說,“熱的濃茶,配糖或蜜。可以嗎?”
“當然,”瑪麗安說著,摁下桌上的一個按鍵。她對著羅蘭看不到的什麼人說起話來,於是,他頓時明白了——外面辦公室裡那個明擺著在自言自語的女人在幹什麼。
幫羅蘭點完熱茶和三明治(先前羅蘭總以為那叫“殺名字”)後,瑪麗安傾身向前,盯住羅蘭的眼睛。“羅蘭,我們終於在紐約相見了,這是我所期待的,但我們在這裡的時間並非……並非是至關重要的。我估計,你知道為什麼。”
槍俠想了想,便點了頭。一件需要謹慎對待的小事,而這些年來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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