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體的感覺,這樣貼近你,覺得很舒服。”
她安靜下來,似乎是乖乖地聽話。
“對,就是這樣,別動。你越掙扎,只會越激發起我的慾望。”他吻著她的耳鬢,吐著同樣撩人的氣息,像夢中的囈語。
這是他單獨的私房,沒有人會來打擾他們。他牢貼著她,血紅的舌頭探觸著慾望的紋路,像蛇一樣,一寸一寸的纏綣。
最開始,是耳際後隱隱廝磨的試探,只些些的溫觸就麻醉了她的心臟,泛起她一陣不由自主的輕顫。然後是更露骨的挑逗,順著她滑嫩的脖子,他吮血的唇,滿處挑撥著那最敏感的慾望地帶。
她的顫慄遍佈了全身,隱約懂得是怎麼回事。這就是肉體的感覺,麻醉心靈的罌慄!
“放開我!”她知道他在挑逗她。這與知識或經驗無關,這種情色的敏感激盪,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
他不說話,挑逗的動作沒有停,變本加厲挑逗她的敏感處,本觸著她不由自主的顫慄性感。
那完全是種赤裸的感覺,危險的訊號。任雲方不斷想掙脫出他的掌握,掙扎出這種顫慄的困境,風間徹卻像蛇一樣,將她緊緊纏繞。
現在他的手緊緊纏繞住她的腰,她想動更加困難。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心中覺得不安,更憎厭自己這種無法控制的顫慄。更由於她隱約懂得這種不由自主的顫慄是怎麼回事,於是更加駭怕,也更加心慌,更痛恨自己如此無能為力。
“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麼?”連聲音都無法控制地顫抖了。
“我愛你,寶貝……”蕩人心絃的耳語,仍是吐著那種撩人的氣息。
這就是他要的!不管他怎麼做,她生氣也好,反唇相稽也罷,憎恨、厭惡也無所謂,他跟她之間的關係—直很有反應。甚至此時她全身顫慄的性感,都是一種關係的證明。他很滿意她這種反應,極力想逃避他邪惡的血唇和挑逗的吻。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討厭自己,因為她所有的不由自主,都代表了對他的挑逗的反應。
“我說過了,我不會對你怎麼,你不必緊張,我只是喜歡肉體的感覺。”他無視她的掙扎,深深的吻,傾力麻醉她的神經,刺激她最不可自抑的顫慄,最原始的蠢動。
然後他終於放開她,她並沒有立刻跳開,安靜的依偎在他懷裡。
她現在根本不敢動,腦裡一片轟然混亂。她實在恥於承認,剛剛那—刻,她居然有緊抱風間徹的慾望。那種想法太可怕了!彷彿是種煽情的嘲笑,一再企圖揭戳最原始的赤裸。
以後兩星期,她對風間徹得保持著高度的警覺,謹慎提防他。好不容易捱到邵蓓琳來了以後,她才如釋重負,總算鬆了一口氣。
風間徹似乎看透她的內心和想法,老是掛著要笑不笑的暖昧表情,伺機嘲謔,用肆無忌憚的眼光挑逗她,即使邵蓓琳在場也毫無顧忌。
邵蓓琳敏感察覺,他們之間添生了某種不尋常,她知道一定跟情愛有關,也許,是更露骨的糾纏。不過,她不動聲色,她原該有這種預料。
她只希望風間徹早點痊癒,至於他要怎麼捉弄挑逗任雲方,她都可以不干涉。如果“犧牲”任雲方,從而可以使風間徹因精神或感官獲得滿足慰藉而迅速恢復健康,那麼他對任雲方要怎麼不擇手段,她也都會默許。總之,她一切以風間徹為前提,放任他所有的作為。
她留下任雲方,就是存著這種心態;而風間徹的恢復情形,證明了她這種放任是對的。她決定不干涉風間徹對任雲方的任何所作所為,變相默許他隨心所欲,徹底犧牲任雲方。
就讓任雲方成為風間徹的女奴,她只在乎、只關心風間徹能早日將傷養好,痊癒健康。
任雲方做夢也沒想到,她就這樣被“犧牲”了。
第七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