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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一定會回去嗎?留在這裡把傷養好不是比較好?”
“總比不上自己的家園好。”風間徹說。任雲方倒杯水給他漱口,然後替他擦拭嘴巴。才不過半個多月,他已養成要任雲方侍候的惡習。
任雲方並不自覺自己正在踏入某個狡猾的陷阱中,她只當是場噩夢,等回到家,一切就會結束。
她從浴室端了一盆熱水,脫掉風間徹的病服,觸見他裸露的半身,照例地緋紅了臉。由於風間徹右手腳都裹上石膏,不便洗濯,她每天必須為她擦拭身體。
到現在她還是覺得很氣憤羞赧。這種接觸、這麼親密的工作,應該由他親近的人來做才對,怎麼說也輪不到她,怎麼卻理所當然地落在她身上?風間徹被侍候慣了,不覺得有什麼彆扭,她卻覺得異常的難堪。她實在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她的“純潔”、“無辜”完全被烙上了黑印!每每看到風間徹裸露的胸膛,她就很難不臉紅。
她知道他在看她,不敢迎視他的目光,沉默地擦拭他的胸膛,偶爾手指輕碰到他的肌膚,都猛然好一陣心悸。
尤其,她不知道風間徹的身材竟這麼好,雄壯的外形、線條優美堅實的肌肉,每一個凹凸都透露著男性力量的美感,一種唯美的爆發力,每每使她覺得心慌意亂。
這些,在他脫了衣服之後,她更明顯的感覺到。她覺得自己很丟臉,更加對自己生氣。
她換了一盆熱水,擦拭他的背脊。由於不必面對他,她覺得釋然許多。
“幸好你不是男人!”風間徹突然扭過頭來看著她說。
冷不防接觸到他的眼光,任雲方心頭一震,垂下了眼。她不是害羞,只是覺得丟臉,而且尷尬。
“本來我以為你是個美少年,幾乎要放棄了,”他說:“但我實在忘不了,下定決心,不管你是男是女,一定都要跟你廝守一起。你是少男也好,是美女也罷,我喜歡的、要的就是‘你’!但我還是很慶幸,你是水做的女人。”
“當女人有什麼好?麻煩又嚕嗦!”任雲方皺眉道。風間徹說得太露骨,她只得轉個題向。
“你會這樣想,那是因為你還沒有女人的自覺。因為我是男人,你必要是女人,我們才能有完美的結合。”
“你不是同性戀嗎?談戀愛為什麼非得女人不可?”
風間徹聽了一笑,說:“你故意曲解我,為什麼?”
“我沒有。是你自己說的,不管是男是女……”
“那是因為對方是你!”風間徹飛快打斷她的話。“只有你是特別的,是例外的。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談話沒有交集,任雲方乾脆閉嘴。換個姿勢,輕拉起風間徹沒有受傷的手,輕輕擦拭著。她這樣幾乎觸遍風間徹的半身,以道學的眼光來看,日後如果不委身於他就不純潔了。
“我可以抱你嗎?”看著任雲方低垂的脖頸,風間徹很紳士的問,卻令她以為他神經有問題。
“當然不可以。這還用問!”
“為什麼不可以?”他居然理直氣壯的追問。
她懶得回答。如果再跟他像這樣對話下去,她懷疑她搞不好神經也會出問題。
她連頭也不抬,風間徹突然扣住她的脖子,將她壓入懷裡。她的臉偎在他赤裸的胸膛,迅速燙紅了半邊。
“你幹什麼?”這個大變態!
他低頭將嘴貼在她耳垂上說:“我喜歡肉體的感覺。”
聲調不像他叫她“寶貝”時,那種裝模作樣的怪腔怪調。幾乎不出氣,喉嚨也完全不用力,帶著麻醉人的挑逗,穿過耳膜,直蕩人心田。
她反射的掙扎,他扣得牢,安定她說:“別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就算我想,我現在這樣子也不可能威脅到你。我只是喜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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