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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謨陷入了沉思。長子不問出來,他竟沒有意識到,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從來都沒有想過……失敗。
後宮當中已經是翻了天,傳閒話的、看熱鬧的、落井下石的、兔死狐悲的,比比皆是。一方失勢,從前常常對景福宮暗送秋波的宮女太監如今都是草木皆兵,急著撇清自己的關係。當初後悔沒向景福宮諂媚的人現下心中都只剩下了慶幸。
這個案子皇帝未曾聲張,便只吩咐蔚皇貴妃在後宮的範圍內嚴查,最終是在景福宮搜出了與甜點當中一樣的□□。事情順利得好像預先說好的一般,明明是賢妃才是主謀,看起來好像她是被構陷的一般。
自然,賢妃華嘉嫻也是跪在仁昭宮皇帝的面前大呼冤枉,那淒厲的哭喊聲似是要傳遍了整個後宮才算罷了。
拓跋燁和靳芷嫣冷眼看著,只待華嘉嫻哭鬧夠了再問話。華嘉嫻知道自身難保,身邊的宮女太監已經都被拉到暴室問詢,但凡有一個熬不住刑將她供了出來都是滅頂之災,為今之計也只有抵死不認或可保住性命。
華嘉嫻瘋了一般地指著靳芷嫣道:“皇貴妃娘娘,明明是您帶著人到臣妾宮裡搜的,若真是臣妾要毒害皇上,怎會下了毒還特意留著半瓶等人來搜?皇貴妃娘娘,您是何居心,臣妾倒是要問問了。”
靳芷嫣淡道:“那這半瓶白色粉末,你怎麼解釋?”說著,她接過宮女遞來的一個瓷瓶,舉在華嘉嫻面前。
華嘉嫻頓時失色,那個瓷瓶她再熟悉不過,就是管府託人給她送進來的瓷瓶。
“不……不……不可能!”她連連搖頭,用顫抖的手指著那瓷瓶,“那明明是……明明是……”說到此處,她意識到中了圈套,連忙住口,卻是為時晚矣。
靳芷嫣冷道:“賢妃是想說,那明明是黑色的粉末,是嗎?”
華嘉嫻登時跌坐在了地上。靳芷嫣拔開木塞,將粉末緩緩倒出來,確實是半瓶黑色粉末。
拓跋燁的眼中滿是不耐,只淡淡下旨:“賢妃華氏,欲下毒謀害於朕,未遂。念其入宮服侍多年,免其死罪,將為常在,遷居藍藻宮。所有涉案宮女、太監,杖斃,景福宮其餘人等再行分配。”
說罷,便有兩名太監將華嘉嫻拖了下去。
藍藻宮,便是冷宮。
“這件事……你怎麼看?”拓跋燁看向靳芷嫣。
靳芷嫣平靜地說:“賢妃犯下大錯,是臣妾管理後宮不嚴之過。嚴查此案,乃臣妾分內之責。賢妃已得到她應有的懲罰,後宮,當能太平了。”
“你自進宮以來,一直替朕管理後宮,勞苦功高,卻未見超人的榮耀。賢妃犯下死罪,朕卻只將她打入冷宮,罰得這麼輕,你可會覺得委屈?”
靳芷嫣笑道:“皇上自有安排,豈是臣妾能夠干涉的?皇上的信任,是臣妾等的福分,若是臣妾等有其他的想法,便是不該了。”
拓跋燁意味深長地一笑:“看來朕當初果然沒有看錯人。”說罷,他離開了仁昭宮。
皇貴妃,你確乎是善解人意之人,更是聰明人。連朕都替你覺得委屈,不過,賢妃的死罪,現下確實還不到罰的時候。
京城謹王府也被抄了,府中登時亂作一團,屆時,府中的主子和下人盡數淪為階下囚。眾側妃、庶妃和侍妾要麼哭天搶地、如喪考妣,要麼滿面絕望、眼神空洞,卻唯有鄭妃還保持著一副平淡如水的樣子,不僅安撫著訥兒和敏兒,也安撫著拓跋熠其他的子女。謹王府的親家們都忙著撇清自己,一時間竟沒有哪位朝臣願意出面保自己的女兒或者姊妹出來的。其中黨附右相府的官員也顧不上什麼,忙不迭去右相府下拜帖,卻都被拒之門外。現下右相府都自身難保了,更不必再說什麼庇護他人了。
最如坐針氈的當是管子謨了,現下境況,進也不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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