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詎料,雙腳剛剛落地,一陣寒風拂面,姚寒笙已在身將去路擋住,森森笑道:“你走得了嗎?”
陸文飛此刻才知走是不可能,唯有拼的一途了,不禁咬牙切齒地道:“陸某與白骨教無怨無仇,何故如此相迫?”
姚寒笙哼了一聲道:“江湖上的事甚少能瞞過本教主的法眼,相信這次也不會看走眼。”
只聽暗中一人冷冷插言道:“閣下動全教之力,威迫一個後生晚輩,不嫌小題大做嗎?”
姚寒笙頭也不回,目光註定陸文飛,嘴裡卻沉聲喝道:“說話的是準?”
來人答道:“區區司馬溫。”
姚寒笙厲笑道:“原來是好朋友駕到,還不給我好好接待。”
祁連雙屍原已提功蓄勢,聞聲雙雙躍起,凌空飛向來人撲去。
來人乃是雪山盲叟竹樓中,自稱避秦莊總管司馬溫。他絕未想到姚寒笙如此狠毒跋扈,當下長眉一挑,哈哈笑道:“江湖中傳言果是不虛,姚教主你夠狠。”
此時雙屍已挾著一陣寒風,當頭撲到,去勢快逾電閃。
司馬溫倏地往側裡一跨步,大袖往上拂一送,祁連雙屍就和一雙斷線風箏一般,一路翻滾向衰草中落去。
姚寒笙目光雖註定陸文飛,聽力早覺出雙屍遇上一勁敵,霍地扭轉身形,冷冷道:
“尊駕能擋得了本座馬前雙雄一擊,足見高明。”
司馬溫拱手笑道:“豈敢,豈敢,貴教主這種接待客人,兄弟真個開了眼界。”
姚寒笙把臉一沉,冷笑道:“尊駕黑夜來此,意欲何為?”
司馬溫不徐不疾地道:“兄弟乃是受人之託,接應陸少俠回店。”
姚寒笙一怔,暗忖:這小子幾時與他們搭上線了?遂問道:“尊駕與他有問瓜葛?”
此人陰毒無比,因見雙屍久無動靜,知在調息養傷,是以故意用話拖延時間。
司馬溫並不直接答覆他,卻高聲道:“陸少俠請過來,兄弟乃是受雪山盲叟之託,前來接應你回店。”
這話在司馬溫說來,果是理直氣壯,但聽入陸文飛的耳內,卻大感不是滋味,不過人家一番好意,他不能不領這個情,於是大步走了過去道:“有勞司馬總管。”
姚寒笙把眼一翻,嘿嘿笑道:“少在本教主面前來這一套,就算雪山盲叟親自來,本教也不能讓他走。”
陸文飛只覺一腔怒火直衝上來,怒道:“小爺要來便來,要走便走,誰還能攔阻我不成?”
說著,他大步往前便行。
姚寒笙哼了一聲,橫身正待攔阻,只聽暗影中一聲沉喝道:“何故又管欺壓一個後輩,有膽子就跟老夫正面走走。”
姚寒笙住身喝道:“尊駕是誰?”
暗影中朗聲答道:“老朽胡文超。”
尾音方了,只見姚寒笙神色一變,朝話聲處直撲而去。
陸文飛也一怔,隨即想到語音不對,明白是有人假冒。
司馬溫問道:“剛才那人可是令師?”
陸文飛不擅說謊道:“在下也弄不清櫥。”
司馬溫以為他不肯說實話,便不再向,緊接道:“咱們回店去吧,免得公孫父女放心不下。”
二人展開輕功,一路疾行,直到三更將盡,方始回到“不醉居”。只見竹樓燈火仍明,雪山盲叟父女竟都未睡。
司馬溫當先行入道:“幸不辱命,兄弟將陸世尼接引回店了。”
雪山盲叟起身稱謝道:“白骨教居心叵測,若非司馬溫總管前去,只怕麻煩還多呢?”司馬溫哈哈笑道:“小事何足言謝,實際兄弟就是不去,白骨教也不敢對陸世兄怎樣。”
雪山盲叟慨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