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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同意與否一定要收她做義女的。
“你且照小如意的法子去做,若將來魏王問起,你堅稱清兒早和老夫來到咸陽,從不曾入過魏宮,更遑論做過什麼太子太傅。”“此番用意為何?”“那話怎麼說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具體老夫也說不太清楚,反正就這麼說,錯不了的。”
鄒衍努力給弟子洗腦。與此同時,趙盤也從他師父口中知曉如意進魏宮一事,憂怒攻心之下噴出一口鮮血。元宗原意把女眷護送到地方就去大梁找如意,這下子哪裡敢隨便走人。
一番按穴推拿,趙盤慢慢緩過神來,嘴裡的血味還散不去。趙雅取水讓其漱口,趙倩溫言安慰,二女雖也憂心遠在大梁的如意,此刻更心急趙盤的身體狀況。他若是倒下,她們指望誰去。
“如意素來機警多智,劍法不弱,想來是無事的。”元宗是不怕如意出狀況的,他就是擔心如意罰抄不深刻又打起《魯公秘錄》的主意,攪屎棍一樣的熊孩子為達目的定然損招頻出。
天底下最瞭解如意的到底還是元宗,她把魏國折騰的人仰馬翻不算,還讓人送告密信於李園。那封信的內容琴清看過,大意是說琴大才女早隨鄒衍抵達咸陽,兩人準備在那裡辦一屆最為轟動的論政大會,魏宮裡那個是西貝貨,大家不要被騙了。
“這是何意?”“幫你正一正名聲,和姓姬的一家人扯上關係,你將來還要不要行走江湖了?趕緊撇清關係才是要緊。”如意又提筆給韓非子寫起告密信。
“你就半點不念太子對你的好?”琴清嘴裡這麼說手上卻在研墨,如意哼笑一聲駐筆,她盯著她瞧。琴清被看的臊紅臉扭過頭去。“你做什麼盯著人家瞧?”
“人有同情心是好事,同情心氾濫,就會要自己的命。和你講個‘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你認真聽,聽完寫一篇讀書報告給我。”“你倒教起我來了。”琴清一笑之後還是很乖順的坐直身體認真聽故事。
出了魏境棄官道走小路,琴清坐在顛簸的馬車裡伏案寫作業,那日聽的小故事對她大有啟發,繼而讓她越發覺得治理國家是不可以用德制的,對狼者必用棍棒不可心慈手軟,法制是最理想的。但一味地用法制,又唯恐君主施政過於殘酷,除非真能做到大王犯法與庶民同罪,杜絕徇私舞弊問題。不過這樣的律法施行起來又難以操作,七國紛爭不斷,民間戰火紛飛,冒然改換國制,恐萬民一時無法接受。
“出來透口氣,再寫下去就要變近視眼了。”如意在車外叫了一聲,琴清正想的腦仁疼,於是聽話的走出馬車呼吸新鮮空氣。
二女走走停停,有時宿在車內,有時宿在小村農戶家。看著如意幫農戶修屋頂扎籬笆劈柴做飯,琴清覺得自己百無一用,肩不挑手不提。
“娘子不用會這些,這是男人的活兒,纖纖小手做粗了,我可心疼的。”如意一說這話,滿村的婦人都露了牙花子,直贊琴清有眼光嫁給一個懂得疼人的好相公。
“若你真是一個男子就好了。”晚上琴清摟著如意同榻而眠,心有感嘆,這些年在她身邊男子周遊不斷,看著一個個都挺好的,就是沒一個入眼的。
“我們來討論討論,你覺得我比一般的男子好在哪裡呢?是懂得討你歡心?還是知情識趣?”如意起了談性,支起半身撐著頭,她抓一縷頭髮先掃琴清的臉再到脖子,髮絲過處酥…癢一片。琴清何曾被人挑逗過,眼裡起了水霧,一個撲壓過去,臉埋在如意胸前嚶嚶的哭。
“壞人,明知我心裡正不好受,你還作死戲弄人家。”“好乖乖,晚上哭第二天起來眼睛腫起來就不美了。”淚水滲進衣襟裡涼絲絲的,如意知道琴清是真的哭了。她不知道這個姐姐近來為什麼這般多愁善感。
“為什麼你不是男人?”捶打幾下如意,不得不說琴清鬧起來也是不可理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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