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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大冷天出了被窩撒開小妾攜了重禮進宮拜見太子。
這邊姬增沒有再閉門不見,好酒好菜的招待,還捧來幾柄寶劍讓信陵君主僕賞玩。信陵君滿以為已經把傻逼侄子的毛捋順了,酒足飯飽準備告辭之際,姬增還特地送給囂魏牟一把寶劍,並且客客氣氣的送人出殿。但是正準備出宮門時,大批護兵突然將信陵君一行人團團圍住。連面見大王與太子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押入大牢,一打聽才知道太子殿出了大事,姬增被人行刺。行兇者是囂魏牟,而指使之人則是信陵君。
“冤枉啊!我怎會行刺太子?!”信陵君真是百口莫辯。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寡人待你不薄啊,你竟然…”太子是人證,囂魏牟手中的寶劍也沾有人血,信陵君是否清白已經顧不上,姬圉擔心的是兒子的傷勢。“增兒有什麼三長兩短,寡人定將爾等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信陵君的府邸被封,一干人等連同食客盡數被收押入牢等待發落。昔日人聲鼎沸的府邸如今空空蕩蕩的無一絲人氣,門一開夜風灌入,四方牆壁嗚嗚作響。兩個鬼祟的人影潛了進來,穿著黑衣,面覆黑巾。
“如果你有一件十分貴重的物品,你會把它藏在哪裡?”其中一個黑影開口說話,嗓音清脆,是個姑娘。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倒還有閒情來考我?”另一個黑影咯咯笑了起來,聲如黃鶯出谷。笑了幾聲,她答道:“自然是天天看得到的地方,每日摸一摸才能放心。”
“所以說?”
“自然是藏在臥房之中。”
“如果你猜錯呢?”
“就知道你這丫頭是最不老實的,總給人下套,天天想佔便宜。”
“你這是怕輸,不敢賭。”
“我…我有何不敢的,圍牆都隨著你跳過了,還被你騙來做賊,沒什麼不敢的。”
“嗚呼,遇人不淑啊。師父一直罵我沒心肝,和你一比我是大大的有良心。”
“你就是一個沒心肝的,那魏國太子為了你…”
“趕緊打住,你要是瞧上他只管回去。我祝你們夫妻和睦三年抱倆。唉喲!你怎麼擰人啊!”
兩人插科打諢間摸進魏無忌的臥房。
“反正咱們要跑路的,你看到什麼好的順便拿了,少一二件看不出來的。”
“你、你、你,還當真要做賊!”
“半夜三更潛進來偷秘錄本來就是做賊,順便打包幾件東西而已,不用大驚小怪。”
“取秘錄是為了天下蒼生…”
“大姐噯,不要那麼迂腐,咱們也是蒼生一部分,沒路費怎麼去咸陽。乖,看到好就收袋裡。”
☆、巧遇?命定!
太子遭人行刺,太傅離奇失蹤,魏宮上下一片混亂,人人自危。姬圉著急上火腫了一排牙,喝過一帖藥不見效反又起了高燒。儲君、國主接連倒下,信陵君又因犯了謀逆罪關押在天牢之中。朝堂亂紛紛的,與龍陽君交好的朝臣派出親信快馬趕赴秦國請求龍陽君回宮支援。
這邊某某大臣的親信才出大梁城,另一邊鄒衍等人已到咸陽並且順利與龍陽君會面。驚聞魏王強召琴清入宮,龍陽君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大梁解救師妹。
“太子增的為人恩師難道還不清楚,仗著是一國太子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提起他大梁無人不恨。如意再有能耐終究是女子,人入宮中,還不是由著旁人搓圓捏扁。恩師,你留在咸陽,我即刻收拾行囊一起啟程返回大梁營救師妹。”
鄒衍一聽忙擺手道:“清兒有小如意在,真的毋須擔心會出什麼意外。”那日如意是怎麼惡整囂魏牟的人,鄒衍踩上梯子爬牆頭看的既痛快又解恨。有如意這個機靈鬼在,倒黴一定是別人。等人來了秦國,他不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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